下小片阴影,眼尾的小痣楚楚动人。 他似笑非笑看向观众,神情淡淡,丝毫没有救场的惊慌,仿佛一切都是刚设计好的。 “你们在干嘛!让非表演者闯进舞台,你们还不快去把人拉下来啊!”李柔云颐指气使,大喊。 被搅和拍摄的导演一肚子气,给其他人一个眼神,不搭理她。 “你们什么意思,这节目不想继续做了是吧?!”李柔云气得跺脚,“撤资,我今晚就让我爸撤资!这个破节目,我还不稀罕录了!” 这话听得导演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 他心道,这节目要是倒了,自己第一个曝光你! 却没想,另一个女声响起,“撤,你今晚就可以撤。” 导演一惊,回头看见银色狼尾的封瑜。 “你撤多少,我投多少。” 封瑜靠着门,看她的眼神宛如垃圾,“和你这种人待在一起录节目,感觉空气都不好了。” 方才还怂的导演瞬时不怂了,封家的经济实力,可比李柔云他爸强得多。 他立马招来工作人员:“这里是总控室,还请闲杂人等,麻溜出去。” “你——你们!” 李柔云尖叫着离开,一个电话打给她爸,却被告知: “你不许录了!今天晚上就回来,得罪了封家,咱们家都没有好果子吃!” 她捏紧拳头,满脸不甘,离开了电视台。 * 台上,悲伤的琴音和沉重的舞姿相互映衬,虽然少了编曲里的古色韵味,但情绪如火般燎染过观众席,大家看到了盛世而起,末世而衰。 音乐渐止尾声,打在洛信身上的红色灯光淡去,如夕阳落下,象征一个时代的彻底谢幕。 掌声很快席卷全场,观众们还有些回味无穷。 “这就完了,我怎么感觉这么好哭呢!” “我去nb!刚才那个静声是刻意设置的吧!” “我也觉得,台上那个琴手来的太及时,他俩像排练过演的一样!” “没人发现那个琴手很帅吗!有没有谁认识啊,我要关注他!” 台下叽叽喳喳,灯光霎时亮起,台上两人优雅落幕,眼尖的人立马就认出了谢漓。 台上几位评委毫不犹豫给了高分,就凭洛信的舞蹈态度,就强过太多人。 洛信满脸笑,眼中闪着泪光,只说:“很感谢我的编曲老师,谢漓,谢谢你。” 谢漓跟着拍手,置身于光中,无比柔和。 台下的观众立马惊了,会弹琴会编曲,人还长这么帅,只是半个月前,这人不还被骂废物吗? 有老师问:“你和李柔云的编舞思路完全不同,可以讲讲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