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对方别说话了,但是对方似乎没能明白这种社交礼仪,还在喋喋不休,贺听枝压抑着怒气,试图心平气和:“我这发色是天生的,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以前还因为发色被迫找了家长证明,告诉老师自己这是天生的发色,单纯的遗传而已。 贺听枝愣了一下,茫然之后就是不理解,自己是皇储,从小到大都是皇家教师,对方怎么会管到他的发色上来。 然后他很烦,从早上烦到了现在,发型师被他说了一顿,面上青白交加的,自己本来就是贵族这才能够跻身宫廷理发师的行列,现在这位不世出的皇储居然这么的不给自己的面子。 但是敢怒不敢言,终究是没敢说话,磨蹭的动作快了很多。 贺听枝还是感觉情绪不好,他看着自己被请了下去之后,他爷爷和谢予白依旧在大殿里面。 他心底的好感度似乎做了一个天平,而天平的一面是君主殿下,而另一面则是今天才见到的谢予白,不知为何,心中的天平却有点向着谢予白的方向偏移起来。 仅仅是第一次见面,好感度居然能够这么高。 贺听枝打开光脑查询了一下谢予白的有关资料,说实话没想到是一位实力很出众但是却颇有非议的议员,好的坏的评论都积攒了一箩筐,正是因为如此却让他们更觉得贺听枝褒贬不一,是一位不合格的政员。 但是对方似乎有绯闻,关于结婚什么的,零零散散的。 贺听枝心想:那确实是有点不是很靠谱,看起来论坛都对他是否隐婚这件事情有争议。 也是,既然决定要结婚了,为什么不选择公开呢,是不是对另一方的存在有一点不公平。 当然贺听枝不好评价很多,如果对方愿意为了谢予白隐姓埋名的话,在贺听枝看来那应该是很喜欢的表现,毕竟自己的伴侣在外面以单身自居而自己身处另一方,明明是同等的关系,却只能永远不见天日。 甚至不敢主动承认一句——这位是他的伴侣。 贺听枝摸了一下头发,发型设计师碍于他的不愉,没敢动他的发色,贺听枝这才稍微作罢。 不过,总是感觉自己身边好像有监视自己的存在。 贺听枝皱起来眉,这一切让他不舒服,明明在宫廷之中生活了很长的时间,和自己最亲近的就是身为君王殿下的爷爷,但是他感觉—— 好不熟悉、好不适应。 但是记忆总归是不会欺骗他的。 *** 咯吱咯吱咯吱。 系统顺着屋檐一点点地往里面爬,机械身体变成一只小型的蜘蛛,小心地攀岩着墙壁,然后趴在窗外想要看贺听枝。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