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逢陌不能在厨房待太久,他走了后阮今也没什么事可以做了,菜都洗好了摆在桌上,关逢陌走之前把它们都移到了沉阶手边,一伸手就能够到。 油烟的确大,阮今想凑近看看,被逸出的一部分呛到了,沉阶把油烟机的功率调大,盖上了锅盖:“你离远点。” 阮今就靠在台子的另一边,看他不停地翻炒盛出来,再炒另一份菜,她不需要动手,没人舍得让她动手,她的目光似乎随着被颠起来的炒菜上下移动,又似乎是在看沉阶握住锅柄的手,沉阶或许察觉了这种专注,但舌头像打了结,就是不说话。 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大部分归于沉默,这种寂静并不尴尬,反而像为酝酿某些旖旎氛围而铺垫的前奏,但时间太少了,水滴石穿最需要的不是水,而是时间。 菜很快做好,只差端上桌,阮今先把黄瓜送了出去,大家自动进来帮他们上菜,等阮今再去时只剩下一盘,被沉阶端在手里,没什么事可做,她准备回去客厅,被沉阶喊住:“去洗个手。” 这句话并不出格,也算带着善意的提醒,阮今又回来,打开水龙头冲了冲手,拿毛巾擦干。 【你们还记得不,刚刚关哥亲过今今的手】 沉阶在门口站了一会,等阮今洗好了手才动脚,刚迈出一步,听到阮今在后面提醒:“你的手表。” 她拿起那块沉重的表递给他,但沉阶没办法重新戴上,两只手抱着碟子的边缘,左手放开伸过去:“劳烦,我现在腾不出手。” 他的衣袖仍旧是卷起来的状态,放松的时候肌肉不显,结实的小臂上不像一般男人毛发丛生,可能精心打理过,露出青绿的血管,阮今拨开暗扣,表圈拉到最大仍然没有沉阶张开的手粗,只好握住他的手,让他缩紧“手,稍微收起来。” 这回表很顺利地戴上去了,阮今系好表扣,松开他的手臂,沉阶说:“谢谢。”夲伩首髮站:y edu 8 .c o m 【你非要现在戴上是吗?】 【那盘子粘你手上了是吧放不下来?】 他比阮今高,低头看着她,阮今的发旋被浓密的卷发遮盖,那些散落出来的发丝凌乱得有型,像猫咪蓬松的毛,他脸色没那么冷了,想继续说点什么,关逢陌进来得凑巧,打断他:“你们在干吗?阮今,过来选位置。” 【哈哈哈哈哈关哥真的,为Уцshцweи.cσm八百瓦照死沉总】 【他真的我哭死,每次沉总和阮姐要有点什么他就能突然冒出来】 沉阶的厨艺的确不错,开饭时桌子上摆了七八样菜,除了拍黄瓜其它都是他做的,柏孟嘴上说着不饿,连干了三大碗饭,看阮今的时候眼睛亮亮的:“你们做的真好吃,怎么都这么厉害啊。” 阮今夹了块黄瓜:“只有这个是我做的,厉害的是他。”她指了指沉阶,柏孟立即转过去想夸他,但沉阶不近人情的样子令他望而却步,张了张嘴,硬是想不出来好话,又转回来,吃黄瓜:“这个黄瓜拍的真碎,好吃!” 萨飒翻了个白眼:“好吃你就多吃点。”觉得他缺心眼到了一定程度,不会夸可以闭嘴,不用硬夸。 她吃的最多的也是黄瓜,热量低又是阮今做的,像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一样。 饭后过了一会,男女分开,开始发短信,如果不是导演盯着不给相互看,萨飒肯定要和阮今黏在一起,她想了想,反正是匿名,又不能发给女嘉宾,咔咔打完一行字就把手机扔到旁边,专心致志地看着阮今,猜她会发给谁。 萨飒心里有点不舒服,她其实不太确定自己对阮今的感情,起初只是被赢了的不服气,看过阮今的表演后也就释然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