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嘴里喷出的一大口血液,她抽出大汉身后别着的两根铁棍,挡下另外两人的匕首后,又快速抽过去。 十几个成年大汉,仅仅在几个回合之中就皆数被撂倒在地,吐血的吐血,昏迷的昏迷,哀嚎的哀嚎。 月无灯里扔掉戴着的黑色手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抱歉,我下手好像重了点。” “没、没关系!”松岛雪奈回过神来,看向月无灯里的目光惊疑不定又带着显而易见的惊喜。 阿金对着她轻轻颔首表示肯定。 看着满地的人,月无灯里倒没什么负罪感,做什么工作,就要担起相应的责任,如果她哪天做了黑手党,就是让她杀人,她也得照办。 当然这只是开个玩笑,月无灯里做了这么多年的良好公民,哪里会去加入什么黑手党。 酒店环境还是不错的,怎么说也是自己的未婚妻,对方总要顾及自己黑手党的面子问题。 松岛雪奈这次来横滨也不仅仅只是来见她的黑手党未婚夫,她还要与横滨的各个家族建立良好的关系。 她晚上要去参加一个由少爷名媛们举办的宴会,于是给月无灯里和阿金放了一个小小的假期。 在她参加宴会期间,两人可以自由活动。 本着对横滨的好奇心理,月无灯里换了一身学院风的小裙子,在百宝袋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隐形拉链。 她还谨慎的穿上了安全裤。 意外的是,阿金也跟了上来:“藤子。” 听到这个名字,月无灯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嗯?” 她脚步顿了顿,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在这里的化名,她状似无事的转过身来:“有什么事情吗?阿金小姐。” 阿金依旧穿着黑色的正装,只是把腋下的枪/支收到了腰侧。 她看着月无灯里的眼睛,带着些许征求的意味:“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去哪? 月无灯里站在原地看她。 阿金自觉这是同意的信号,她上前几步,扯了扯嘴角:“可以喝酒吗?” 似乎是觉得月无灯里看上去太幼嫩了,她神色复杂地开口:“只是啤酒。” 月无灯里:她能说不吗? 她这辈子就没喝过任何带酒精的饮品。 尽管她这辈子才活了两年。 阿金对横滨的建筑物非常熟悉,她们绕过人流密集的主街,拐进另一条巷子。 幽幽的灯光在夜晚闪烁着,像是绽开一个无声的小小烟火,冷清得揪心。 是一家酒吧。 没有开在繁华的街上,反倒是在这个漆黑的巷子里。 原木的桌椅已经很旧了,墙壁上有着岁月斑驳的痕迹,吊顶投下昏暗的光影。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