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方正衡不再忍让,竟抓着袁圆一头柔顺的发,故意让她看着自己是如何完全进入她的身体。 袁圆听着他满嘴羞辱的言语,小穴竟然不争气地越发湿润。方正衡借着蜜液抽动,见她咬紧牙关死死把喘息和呻吟咽了下去更是怒气越胜。方正衡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捣弄到最深处。 那根久无肉穴包裹的性器像是久旱的枯树枝,坚硬得很,和她温热柔软的肉洞相比简直像是两个物种。 袁圆虽慢慢吃下那根肉棒,可小穴已经很久没有外来异物入侵,一下子难以适应还是会有些疼,甚至因为刚才干涩的摩擦泛出红血丝。 “痛…好痛…” 袁圆强忍着眼泪,但根本不济于事,生理上的疼痛激发的眼泪根本忍不住。 方正衡只想听她认错一句,求饶一声,可袁圆却到底不肯。 “痛?你知道会痛?你插我嘅时候谂过我会痛么?你知道我宜家个心有几痛?就系要痛你先会记得教训。你爱司徒景琛系嘛…咁就爱咯,我比你去爱,但爱距之前我要完全得到你,我要叼到你无办法忘记我。以后再有任何人同你做爱你都会谂起我方正衡!” (痛?你知道会痛?你肏我的时候有想过我会痛么?你知道现在我的心有多痛?就是要让你痛才会记得教训。你爱司徒景琛是吧?那就去爱,我让你去,但你爱他之前我要完全得到你!我要肏到你没有办法忘记我。以后再有任何人和你做爱,你都会想起我方正衡!) 说罢他更用力地顶入,每一下都砸弄到最深处,袁圆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撞飞出去,死死拽着他的手臂。期盼着他什么时候能发泄完停下… 可方正衡像一头野兽一样,时而将她放在身上,用双手捧着她的大腿抛向半空随后借着自身重力重新坐上那根肉棒。时而把人直接抱起抽插,更可怕的是他总爱掰开她的双腿痴痴地看着被肉棒退出后的小洞慢慢恢复原状又再狠狠插入。 袁圆只觉得双腿间满是泥泞。大概那儿也是被玩坏了,只觉得又麻又肿。 “学唔识叫床就永远唔会结束,学唔识服软就永远唔准出门。我讲到做到,袁圆,你唔好以为我讲笑。你激得我犀利,我唔知道自己会点…” (学不会叫床就永远不会结束,学不会服软那就永远别出门了。我说道做到,袁圆,别以为我在开玩笑。你刺激得我厉害我自己会做什么我都不知道…) 袁圆此时脑袋飞速运转,衡量着方正衡的话,她并不是自己吓自己,而是知道方正衡藏得很深。表面一板一眼的他有多腹黑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他威胁之下若是再不服软吃亏的还是自己,毕竟男性力量上来说确实占优势。 “你想我点?” (你想我怎么样?) 袁圆冷静地问出这句话,实际上背脊完全都是冷汗。 “等我同你做爱做厌之后离婚,冇挐冇掕…” (等我把你肏厌倦之后离婚,再无牵扯。) (注释:冇挐冇掕,挐掕是古汉语,意为瓜葛、牵连、关系,而冇挐冇掕等同于毫不相干,再无牵扯,断得干干净净的意思。) 方正衡话语中有些冰冷,袁圆也是没有想到他想着离婚。他说出这样的话时袁圆竟有几分生气:“离婚?冇挐冇掕?方正衡,你条野仲插紧我嘎!?冇挐冇掕?我就要有挐有掕!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