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非要找她不可。” 陆墨白并没有很强烈的念头去找她,对母亲的印象,全靠几张旧照片。 只是两个月前,他很凑巧地遇到了母亲歌舞团时期的好友,那位阿姨至今仍然与母亲保持着联系。 这些年,他一直以为她在加拿大,从来没有想过她几年前就已经在香港定居了,据说时常在深港往返。那位阿姨劝他,要是有空,不妨去见见。 陈瓦霜:“那你把我叫过来,不就是要找你妈妈的嘛。” 陆墨白看着她:“我要不这样说,你会跟过来?” “???”陈瓦霜气愤了,“你好无耻啊!” “啊,我是挺无耻的。”他语调散漫,索性承认,“那种情况我要是带不走你,岂不是要被邵京棋踩在脚底下?” 陈瓦霜看着他,察觉他就是嘴硬,内心肯定是在挣扎…… 陆墨白却对面带愠色的小兔淡笑:“新年第一天,小嘴都能挂油瓶啦,来都来了,先去逛逛吧。” 2018年1月1日,他们去了庙街,买了转运风车,吃了鱼蛋。陆墨白看着陈瓦霜举着风车,让它随着风转,问她:“你想转点儿什么运,桃花运?” 陈瓦霜愣愣:“就是转运,图个好意头,没有具体的运。” 他冷嘲一声:“什么好运都行,就是别要什么桃花运,招一堆烂桃花,我还得帮你收拾烂摊子。” 陈瓦霜不甚理解:“为什么要你帮忙收拾,而且我又没想着要桃花运。” 他没再应声,迈着大长腿向前行去。 吃午饭的时候,陈瓦霜见他仍然只字不提寻亲的事,按捺不住地问:“陆叔叔,你确定你妈妈在香港吗?你是不是真没打算找她?” “她这几天都会在香港,那位阿姨说的。”他不以为意地道。 “那你真的不想见你妈妈吗?” 陆墨白懒懒散散:“没准她也不想见我。” 虽然他嘴硬得很,但陈瓦霜理解这种心情。有记忆起,她便没见过亲妈,倘若有一天兴起念头去找亲妈,临见面了,她也会挣扎。 陈瓦霜定定地看着他:“你不想见的话,那要不……我去帮你见,再跟你说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墨白发笑:“你帮我见?” “对啊,我来帮你约。”陈瓦霜热心地道,“你说的,来都来了,好歹见一下嘛。” 陆墨白没好气地道:“你代替我见我亲妈,真好,衬得我成了怂包。” “我只是想帮你而已。” “不必了,叔叔四肢健全,思维正常,还能自己行动。”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