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结束后,安焰柔拒绝了安风送她回去的请求,坐上了哥哥的车。 刚系好安全带,她就注意到车内飘着股如有似无的甜腻香气。 “哥哥,你怎么开始用车载香水了?” “偶尔也想试试。味道怎么样?” “好甜啊,不像是你会用的。” 安楚随按下播放键,车内响起了德彪西的《月光》。光线昏暗,音乐柔和,忙碌了一天的安焰柔很快生出了困意,靠在副驾座椅上沉沉睡了过去。 宝蓝色奔驰不紧不慢地在马路上行驶着,拐进小区后停进了安静的地下车库,车里的最后一点余光也随着引擎的熄灭慢慢暗下来。 “小柔,到了。”安楚随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变得有些哑。 见她没有回应,他侧过身去替她解开了安全带,退回来时却被揽住了脖子。 目光在空中交汇。女孩双眼迷蒙,尤在梦中。 药起效了。 因为她喃喃着亲了上来。 “楚随…” 如果出现别人的名字,他可能真的会忍不住掐死她。 她的唇瓣是那样软那样润,让人贴上就舍不得分开。安楚随捧着她的脸吻了一会,体内渐渐升腾起某种难熄的火,长臂一伸把她捞到了自己腿上。 安焰柔后背抵着坚硬的方向盘,有些不适地扭了扭:“难受…” 他把座位往后调了下,娇软的姑娘终于满意地靠近他怀里,还伸手来摸他耳朵。 安楚随偏过头避开:“别闹。” 她愣了两秒,歪着头说:“你会把我肏死吗?” 安楚随开始怀疑药是不是下太猛了。 堵住那张不知还会说出什么的小嘴,他的手隔着棉质长裙裹上一方乳房。 察觉她穿了内衣,他在她耳边低声诱哄:“解开好不好?” 也不用她答应。长手不算熟练地从裙底抚摸过后背,解开胸衣后,又绕到前面,不经一丝阻隔地贴上了饱满的乳肉。 他满足地喟叹,指尖在滑嫩如豆腐的皮肤上游走,很快让顶端的乳头在手里变硬了。女孩嘤咛一声,偷偷在他耳边说:“好奇怪。” “为什么?” “因为你一捏这里,就…流水了。” 性器早就硬了。她这句话无异于往火堆里再添一根柴。 安楚随没有急着进一步的入侵。把那对乳房像面团那样搓捏揉抓一番,玩得直到她低声求饶,罪恶的手才大发慈悲地往下探去,经过同样绵软饱满的臀肉时还毫不客气地又玩了一会。 内裤全湿透了。 他挑开一侧被沁湿的布料,摸索到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想要吗?” 安焰柔很诚实地点头。 “叫我什么?” “哥哥。” 察觉他的手在往外退,她在慌乱中想出另一个称呼。 “亲爱的。” 他这才给她奖励,指节揉上敏感的花核。女孩很快像触电一样僵硬了身体,两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如同溺水之人寻到了一块浮木。 “唔——” 穴里吐出来一团水液,湿答答地粘在掌心。朦胧的夜色下,女孩半是享受半是空虚地闭着眼睛,贴着他的皮肤慢慢热了起来,身上若有似无的香味愈发浓郁。 盛放的、醉人的蔷薇花。 男人渴望的指尖忍不住去入侵窄小的洞口。太紧了,手指不过刚刚进去一小点,就被层层迭迭的湿热穴肉不要命似的绞住,要他进退两难。 小屁股在他大腿的布料上蹭了蹭,安焰柔喘着气说:“疼——” 于是手指退了出来,开始在入口的两片花唇间来回抚弄。他又扯下她前胸的衣服,佐着月色舔吃大片裸露的乳肉和顶端的茱萸。 她的手插进了他发间,发出呜咽似的呻吟。 娇滴滴的呻吟如同催命符,催着他把自己勃发的性器释放出来,和她最私密的地方紧密相贴。一片又一片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