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怕她妈真把她当神经病。 陶缇择了一个笑笑也能接受的词汇道:“其实现实里一些人会点奇淫巧技,看着听着会觉得玄乎。” 笑笑理解:“那倒是。” “然后呢?”齐泗比较关心下文,迫不及待想把犯罪者逮捕归案。 然,接下来小夏所说的颠覆了他对“采花大盗”的印象。 在小夏看来人家不仅不是狗东西,还是个绅士:“他没有对我怎么样,他让我不用害怕,本来只准备一份晚餐,因为我提前醒来还多做了一份,不像绑架犯。” 他回忆着自己的感觉:“倒像是请我去他家做客。” “所以你们一起吃了晚饭?也看到了他的样子?”齐泗拿出了纸和笔,已经准备描绘“采花大盗”的外貌。 小夏点头又摇头:“晚饭吃了,样子没看到,他戴了面具。” 齐泗泄气。 陶缇注意着女生聊天时越来越放松的状态,所问必答,且回答得也快,指尖有节奏地轻轻搭了两下下盖,天狗余光瞥见,老大听人讲话时有小动作代表他脑子里琢磨着对方的说辞,有蹊跷。 只听老大又问:“之后发生了什么?” 小夏说:“我问他为什么要带我来?有什么目的,他都没告诉我,当时是很怕的,我还哮喘发作了,是他救的我,哦,对了!” 她把胳膊肘的手肘转过来给他们看。 “原来我手肘这块有神经性皮炎,很多疙瘩,反反复复的好多年了断不了根,他就帮我抹了点药好了,”小夏拉过笑笑,“皮肤病这点笑笑可以做证。” “你不说我都没发现,还真好了诶,一点痕迹没有。”笑笑拿着她手臂反复看,眼中惊奇,“什么药这么神奇啊?” “那种时候我哪关心药啊,就想快点回家。” 笑笑吐吐舌头:“也对哦。” “所以我才说他人挺好的,吃过晚饭没多久我就回来了,怎么回来的我也不知道,反正莫名其妙我又睡着了,再次清醒就自己站在马路边,应该是他送我回来的,我看到背影了。” 天狗听得纳闷,不是说非要有点什么,但这抓人难道就图看一眼完事了? 了解小夏没事,帝江不再躁动,开心地叫起来:“啊!” 小夏朝它笑笑。 这里最苦恼的要属齐泗了,这些阐述只说了“采花大盗”的为人,对抓捕方向没多大帮助,可是任何细节他都不能遗漏:“既然样子没见到,那描述一下这人身高、大概穿多大码的鞋,胖的还是瘦的,身上有什么特征,比如手臂上有没有特殊的标记、身上有无特殊气味,声音是粗犷的中性的还是细声细气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