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道:“没什么,爹早点休息吧。” 回到房间后,祁英彻夜未眠,他犹豫了,不敢往下查,他怕巷子里跟宴君澜一起的人是祁枭,怕前世祁家遭受的一切并非受冤。 直到第二天,等祁枭上朝后,祁英偷偷去了书房,他想看看那封书信在不在,可他找了半天都一无所获,连昨日那件黑袍也没找到。 膳厅里,祁敏在给小祁晟喂饭,小家伙开始不爱吃饭,一顿饭都要喂上一个时辰。 “二姐。”祁英在她身旁坐下,下人们立刻端了饭上来。 祁敏见他眼下乌青,问道:“昨晚没睡好?” “嗯。”祁英低低的应了一声,似在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祁敏见他似有话说,将孩子抱给嬷嬷,膳厅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 “怎么了?” “二姐。”祁英看着她道,“你一直在娘身边,接触的官家女眷多,可曾听娘提过溶月这个名字?” 祁敏仔细想了想,还是摇头道:“我倒是不曾听娘提过,但这个名字并不少见,那礼部侍郎家的嫡次女就叫溶月,还有你大哥军营里有位小将军的新婚妻子也叫溶月,你可知道姓氏?” 祁英摇了摇头,他想也许是他多心了,一个名字而已。 “哦,对了!”祁敏突然想起什么,道“听闻前朝公主也叫溶月,不过前朝覆灭时,这位公主才十一二岁,据说死在了乱军中,连尸首都残缺不全。” 祁英惊讶的看着她:“你确定?” “嗯,听你大哥提过,据说还是爹给她收了尸。” 祁英心里更不安了,他交代了祁敏别对任何人提起便去了宫门口等他爹下朝,他想就算挨顿打也要问清楚。 可他没等到祁枭,却见见着刑部的囚车停在了宫门口,没一会,就见秦尚戴着镣铐出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押送的御林军。 祁英错愕的看着他:“你、这是怎么回事?” 秦尚道:“我的令牌丢在巷子里被他们捡了。” 原是那晚缠斗时玄风的剑划破了秦尚的衣衫,那块随身令牌也随之掉落被玄风捡了去,便成了秦尚袭击使团的证据。 “这个混蛋!是我要揍他,我去找圣上!”祁英说罢就要入宫。 “等等!”秦尚忙叫住他,押他出来的人都是御林军的同僚,他们纷纷退开几步,转过头当作没看到。 秦尚走近几步低声道:“别去了,就算不是你起的头我也要揍他的,你再去只是多一人自投罗网罢了,圣上不会为了他们治我死罪,不过是给使团面子走个过场,等他们走了我自然会没事,没必要再搭上一个人。” “你走了殿下怎么办?”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