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嘿嘿一笑道:“大姐放心,我带他去放放风保证活蹦乱跳的送回来。” “你小子……”祁玉轻锤了他一拳,“去吧!” 花眠这才笑眯眯的进了院子,见祁英房门紧闭他伸手敲了敲门。 “兄弟,还活着吗?” 床上的祁英听到花眠的声音,翻了个身拉起被子闷头睡觉。 “我说你至于吗?你换个人霍霍呀,非得找那太子殿下,人家不揍你就不错了,我从前咋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呢?天没亮就起来给人做什么猪肝,人家缺你一碗猪肝吗?你把自己心肝煮了人家也不跟你呀……” “……”祁英本就心烦,听着外头的人喋喋不休更加烦躁了,他严重怀疑花眠是不是裴真附体了。 花眠见说了半天,房里也没半点动静,他这一路进来听管家说了不少,他猜测自家兄弟这是碰了钉子回来独自伤心了。 思索再三,花眠又敲了敲门道:“上次你让我留的活口可还关着呢,你要不审我可交给大理寺了。” “吱嘎!”房门被打开,花眠看到满脸憔悴的人吓了一跳。 “走。”祁英利索的将他拉走了。 昏暗的地牢中,一个男人四肢被四条铁链锁着吊起,他被堵住了口,蒙了眼,挣扎了两日,他又饿又累已经没有一点劲儿,此刻正软趴趴的任由锁链拖拽着身体半跪在地上。 地牢的铁门被人打开,男人瞬间警惕起来。 他听着脚步声渐渐接近,直至那人在他面前蹲下,蒙眼的黑布被摘下,面前模糊的人脸渐渐清晰,是个颜如冠玉的少年…… 花眠双手环胸,靠在门框,提醒道:“你小心啊,别让他咬舌自尽了。” 祁英勾起一抹邪笑,他拍了拍男子的脸:“说说看你是老实交代了还是打一顿再交代?” 男子眼神凶悍的瞪着他,祁英知道是个硬骨头,叫人拿来了一整套刑具,那刑具还是花眠从大理寺借来的。 不多时,地牢中就响起了男人痛苦的呜呜声。 祁英面无表情的拿着钳子一根根将男人的指甲拔出,血液溅在他脸上,他也恍若未觉般。 花眠看着那带血的指甲片片抽下,还被整齐排列在一旁,而祁英却好像只是在除草一般自然,这样的祁英让他有些陌生,也没了最初的散漫。 待拔光了十指的指甲后,男人已经疼出了一身冷汗。 祁英拿出一把钢刷,看着男人语气平静:“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吗?” 男人不理他。 祁英说:“梳洗之刑总听说过吧?” 男人闻言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这玩意在你身上刷一遍,保证你骨肉尽脱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