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就我是傻子,就我要被送去,嫁给一个连见都没见过的人,什么赫连瑾大王子,什么狗屁东西啊!”耶律婠来了脾气,大骂大叫,完全失去了教养,或许,这才是她最本真的面目。 本真的东西,纯洁也好,污秽也好,都是不加修饰的,天然的,不经伪装的。 苏煜就低着头,沉默着,他一个贱奴,能说什么? “苏煜!我不想嫁人!”耶律婠吼叫着。 苏煜抬起头,满是无奈的眼神望着耶律婠,“公主,您该长大了,您是公主,也是国家的象征,这是您的责任啊,那个赫连瑾王子,与您身份相匹配,您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耶律婠听着苏煜这带有抱怨且苦涩的话语,怒火烧得更甚,比起愤怒,更多是委屈,自己的命运竟如此儿戏,说要嫁人就要嫁人,她不甘! “苏煜,舔我!” 苏煜眼中的无奈变成了震惊! “公主,万万不可,你明天就......”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怎么,使唤不动你了是吧?”耶律婠冷笑一声。 苏煜纠结,纠结,终是没有动作,但他多年来挤压的情绪,也在此刻爆发了。 “公主殿下,小人只是你的玩具而已,明天,你就嫁为人妇了,再也与小人无关,为什么还要与小人纠缠?” 耶律婠甩了苏煜一巴掌,“你好大胆子啊,竟敢凶我!” “小人没有凶你,小人只是实话实说。” “好啊,实话实说,苏煜,你给我听好了,你生是我的玩具,死也是我的鬼!我走到哪里,你就要跟到哪里,嫁去铁沙又如何?本公主要你跟着,不然不嫁!” 苏煜愣住,趁着苏煜愣神的片刻,耶律婠叁两下就褪去了自己的衣裙,露出下体,躺倒了床上。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这是命令。”耶律婠命令道。 苏煜跪在耶律婠岔开的大腿处,“公主殿下,你的话,可否作数? “当然作数,明天,你就跟着我一起,去了铁沙,我什么仆人都不要,就要你,待我与赫连瑾行房后,我就跟你,他不在的时候,我就跟你要,我要天天和你在一起。”耶律婠的声音,坚定中又带了魅惑。 苏煜快把持不住自己了,他攥紧拳头,沉声道:“公主殿下,你不要后悔.....既然你说到这种地步,那么小人,必将誓死相随......” 头埋下,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动作....... 耶律婠娇喘着,勾住了苏煜的脖子....... 第二日到了,一大早,耶律婠起来,先跪在了耶律雄英房中,感谢她十五年的养育之恩,而后,又求耶律雄英让她带着苏煜一起出嫁。 耶律雄英知道她与苏煜的事,不过,多年来,在她眼中,是另一回事。 她知道自己的亲女儿有虐待别人的倾向,和她自己差不多,她把苏煜给耶律婠,就是供她解闷用的,打不死就行,她从来不知道,也没想过二人之间会有那种隐秘的情事。 苏煜这种贱奴,根本不值得她当成什么重要的东西。 因此,耶律婠一提要求,耶律雄英就答应了,还对耶律婠叮嘱道,去了鎏金城后要收敛些,做了王妃就不要打骂下人了,要打就打苏煜,不要打鎏金城的仆人。 耶律婠面上没表情,心里都乐开了花。 回到寝殿,耶律婠趁人不注意,笑着亲了亲苏煜的嘴巴。 “母后同意啦,待会儿,你跟我一起走就行了。” 苏煜也笑了,“以后,小人要跟公主永远在一起。” 侍女进来,给耶律婠梳妆打扮,换上婚服,戴上发冠,画上妆容。 苏煜立在一旁,虽然心里有醋意,但想着昨晚耶律婠的话,心中还是欢喜大过计较。 他对耶律婠不是没有独占欲,只是,碍于身份,实在不能说出口.... 只要,耶律婠离不开他,一直需要他就好了。 看似卑微被动的人,有时悄悄掌握着主动权。 弱势与服从,也是一种勾引,尤其是对于强势的人来说。 温和顺从,也是一种迷惑。 谁诱惑谁,都不一定。 ....... 一切都收拾准备妥当,耶律婠上了婚轿,苏煜作为侍卫陪侍在轿旁,一行人,大约叁十个,十个人抬着铁沙的金贵礼品,另外二十个是护卫。 远处,耶律雄英与萧厌朝立在城墙头,目送一行人离去。 日影西沉,送婚的一行人沿着官道,朝着鎏金城前进。 西北地区虽多有荒漠,少有山体,但千年累积的黄沙与岩石,也可形成崇山峻岭。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