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肉往两边拉,“你不要私底下骂我,我可就谢天谢地了。” “呜呜……姨母,我再也不敢了……” 有道是一物降一物贺,念璠捂着留有两道红痕的脸颊蹲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嘴里还在不停嚷嚷着:“我再也不说姨母坏话了……” “唉,终于把姨母交代的功课做完了……” 贺念璠长叹一口气,椅子顺着地面拖出一道令人烦躁的摩擦声,她靠在椅背向林弃看去,后者正在翻阅自己平日学习的书,无非是《叁字经》和《弟子规》,而《论语》正在自己的桌面。 说起来…… “姐姐,你还记得我们之前提到过鬼神之说吗?你那时候引用孔夫子的话说‘怪力乱神’,今日我恰好学到这。” “是嘛……”林弃将书合上来到贺念璠面前,“那你可有不懂的地方?我教你。” “没有没有,我说这个不是为了叫姐姐帮我,我啊,是发现了姐姐的一个秘密,哼哼……” 贺念璠笑得堪称“贱兮兮”的,林弃感到一股恶寒,好似自己弱点被对方抓在手心,她轻弹少女的脑壳道:“什么?” “姐姐实际上是不是怕鬼、怕黑……啊!” 贺念璠忽的扑到林弃身上,手脚并用地扒拉林弃的身子,翻白眼吐舌头,十足的吊死鬼形象。 林弃感到一阵无语,双手拖住少女的臀部将她轻轻放在桌面上,随即低头咬住少女的舌尖。 “呜!汗嗨窝(放开我)……” 林弃才不随她的愿呢,银牙轻锁奋力挣扎的舌尖,将软舌一寸寸含入口中,待少女放松警惕,林弃松开牙关刺入舌尖,轻舔念璠舌头下面的粘膜和舌系带,这处就像永不枯竭的甘泉,永远有源源不断的泉水产生,舌尖将最清澈的津液卷入,润滑少女有些干燥的唇瓣,直到它们都闪着淫靡的水光,在夕阳的余晖下反光,林弃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舌头,用袖口轻点自己的嘴角。 “还敢吓我么?嗯?” “不敢了,不敢了……” 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贺念璠眼神迷离,甚至对不上焦,一张小口娇喘微微,手正紧紧地攥着林弃的腰带呢。 这场闹剧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味。 林弃的目光越过少女的身子,看向她身后的文房四宝。 “念璠,让我为你作副画可好?” 贺念璠暗忖,姐姐真的很小心眼。 作什么画需要她将裤子脱掉,双腿大开地坐在桌子上?这分明是报复! “姐姐,有些冷……” 贺念璠抱紧双腿瑟瑟发抖,意图换取林弃的怜悯,她知道的,姐姐向来吃这招…… “不行。”林弃今日态度坚决,颇不留情面,她甚至用笔杆敲开贺念璠紧闭的双腿,“我方才怎么说的?腿要分开。” “可是、可是我好害羞……” 贺念璠双手捂住腿心,脚丫子虽是分开了,膝盖却还紧紧地并在一起呢。 “害羞?那你昨晚怎么不知道害羞?两个月前的那晚怎么不知道害羞?” 清洗干净的笔杆挤入少女的腿心,轻敲一览无余的小腹,笔杆许是有些凉的,每敲一下,少女的小腹便猛的一缩,伴随百灵鸟般清脆的鸣叫。 林弃蓦地想起名为编钟的打击乐器,每逢佳节盛宴,宫中的乐师便会用特制的木锤敲打铜钟,演奏乐曲。 林弃此刻丝毫不怀疑自己继续敲下去,会谱出一首完整的乐章,若将音谱交给宫中的乐师,他们能完美复刻这悦耳的鸣叫声么? “念璠,我再过两日就要走了……” “啊?为、为什么这么快?姐姐可、可以留下来和我们一起过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