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 脑子必然很乱。 “你闭嘴,我父亲早已看出你是什么样的人, 才不让我与你好,你编造些什么啊!” 这话一出,似乎是坐实了宁月茹与这个于择新是有一段过往的, 周围围观的哪里会去细想那么多,自是按自己看到听到的东西然后胡乱猜测。 “宁姑娘先退婚, 后又玩弄别人感情,宁大人怎么会生这样不检点的女儿?” “啧啧, 罕见啊。” “我看她以后谁还敢娶她。” 周围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嗡嗡的只吵得宁月茹头疼, 于择新在一旁站着, 也不急了, 想过不了一会儿宁月茹就会妥协。 突然,一道洪亮的声音从人群里响起,那声音由远而近,语气带着几分嚣张。 “谁人拦了马路,让小爷听了一些不舒服的话,不早点滚蛋,还在这生事,莫怪小爷不客气。” 众人寻着声音来向看去,只见梁羽安穿着一身绸白绣金纹窄袖长袍,手持一柄玉扇,头戴金镶玉发冠,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有条不紊的摇着折扇从人群中走来。 不得不说,这人似乎就适合这样金尊玉贵奢靡浮夸的装束,带着几分桀骜的贵气,总能吸引人多看几眼。 宁月茹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与腔调,拉开帘子就看到梁羽安走了过来,她心底的慌乱顿时静止了,只是眼泪还事忍不住。 梁羽安抬眼看到宁月茹红彤彤的眼和被泪水浸了的脸颊,略微皱了皱眉。以往他不管怎么捉弄宁月茹,她都是那副标准的大家闺秀模样,让他很是挫败。 今天他第一次见到她落泪,心底竟有些闷火。他都欺负不哭的人,到底谁把她给弄哭了。 “梁....梁羽安....我....” 梁羽安一阵烦躁,将一块手巾丢给她:“哭什么,谁欺负你,小爷弄他。” 翠儿眼底一喜,走上前跟梁羽安“告状”,指着于择新:“就是他,今日他拦我们马车,还非说小姐与他海誓山盟,私定终身,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坏我家小姐名声。还说,当时小姐与你退婚,也是因为他。” 翠儿或多或少有些掺假的成分,将人群议论的话也加到了于择新头上,但她觉得今日这个于择新就是故意的,既然有人替小姐出头,她也要信口雌黄诋毁他! 梁羽安脸色冷了几分,他缓缓转过身盯着站在马车旁的于择新,接着缓步走到于择新面前。 于择新感觉一些压迫,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在场所有人都期待着这场大戏,只见梁羽安从头到脚将于择新打量了一下,接着嗤笑一声,带着无尽的嘲讽。 “他连我都不要,会跟你这样一个蠢货海誓山盟?” 于择新额头汗意层层,他撇过眼,不敢直视梁羽安,身子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梁羽安却步步紧逼:“当街拦住一个姑娘,说些虚构编造的话,就是你这种读书人所为?读的这一肚子圣贤书喂狗了是吧?” 于择新被说的有些脸红,强行让自己硬起起来,梗着脖子道:“你...你..现在是庶民,我有官位,民不与官斗,你不能与我这般说话。” 梁羽安看着他这副样子,二话没说抡起拳头就打了过去,于择新一介书生,哪里经得住,当即就摔倒在地,脸上瞬间肿起来。 “我就算是庶民一样打你这个毁人清誉的小人,我梁羽安今天把话撂这,你以后胆敢再纠缠宁姑娘,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宁月茹看着梁羽安揍了于择新,心底顿时畅快许多,但他不想梁羽安再生什么事端,急忙下了马车去拉梁羽安。 “好了...走吧....别惹事。” 梁羽安看着哭过后脸上泪痕还未干的宁月茹,长叹一口气:“往日怎么吓唬你都不哭,竟被这个无赖三言两语给弄哭了,没出息。” 尽管梁羽安的话不好听,宁月茹却猛然觉得这句“没出息”是带着关心的。 梁羽安与宁月茹正准备走,于择新不甘心的从地上爬起来,阴阳怪气道:“宁姑娘,原来你不与我在一起竟是私自与这个梁羽安勾搭在一起了?难怪我无论怎么说,你都无动于衷,找好下家了这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