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氓”。 又听褚寒峰说:“不过既然都说好了不会闹你,你放心去睡就是。” “怎么,信不过我?” 余丞半信半疑望过去。 褚寒峰实在是忍俊不禁:“你总这样看我,显得我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你。” 余丞的脸色称不上好,但总归不像以前那样恼羞成怒,跳起脚来就不理人。 “你自己跑过来的,还不准人看吗,”余丞臭着脸道,“看你一眼又不会少块肉。” 话音落下,褚寒峰突然不合时宜问了一句:“如果是其他人呢?” 余丞不理解:“什么?” 褚寒峰毫无征兆凑近。 余丞眼皮子一跳,下意识忘了避开。 褚寒峰便就着这近在咫尺的距离,唇几乎就要贴上他的嘴角,像是下一秒,就要同之前那样无法克制地吻下来。 几乎就在瞬间,以往的记忆汹涌充斥在脑海中。 避无可避被对方搂在怀里,强硬捏着下巴吻过唇缝,随后不知餍足般搂得更紧,吻得更深,连被对方死死按在掌心下的手也无法逃脱,只能感受到彼此间愈发灼热的体温。 …… 伴着那些叫人面红耳赤的回忆,褚寒峰轻轻一笑,唇角也勾起浅淡的笑意。 偏偏那抹笑意慢慢攀上对方俊朗的眼角眉梢时,又带着几分让人无法捉摸的情绪,慢条斯理问:“如果是其他人也这样对你,你会怎么做?” 会不会同跟他相处时一样,嘴硬心软地渐渐任他做弄,轻而易举就上了钩,连气恼不已抬眸满眼嗔怪时的神色也撩人的很,哪怕是眸中的那片迷蒙潮湿和眼尾那层薄薄的晕红,都比午夜梦回时梦魂萦绕的那一幕来得更为漂亮,也更叫人心痒。 又或者沉溺其中,逐渐漫开在眼底和白皙肌肤上的薄红一直蔓延到脖颈和背脊,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都因为自己的存在所影响,就这么缠绕着、交叠着,让人恨不得就这么为所欲为地继续把人做弄得更狠,颤得更厉害,哭喘得更可怜…… 可到底是舍不得对方有一丝一毫地疼,又怕真的把人彻底惹恼就哄不好了,又克制地点到为止。 如果不是他。 如果是其他人呢? 褚寒峰眯了眯眼垂眸,晦暗不明的眼光细细描绘余丞好看的眉眼,以及轻抿着的柔软唇瓣,忽然对自己问出的问题有些后悔。 怎么会有其他人。 怎么能有其他人。 明明应该知晓的,若有人试图摘下含苞欲放的娇艳玫瑰,又岂责怪去怪玫瑰自己的利刺不够锋锐…… 若是有错,也该去责怨觊觎玫瑰的摘花人图谋不轨,心怀叵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