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晰,然后被对方拿拇指指腹在眼尾轻轻一揉后,轻而易举就漫得更开。 褚寒峰收手,又用指尖随意拨弄了下余丞额间的头发,被薄汗微微浸透后那点碎发半干不干的,就这么黏在对方白得晃眼的皮肤上,被他一拂开,那勾引心魂的好看眉眼顷刻间展现在他的面前。 这个人的皮肤是真的很容易红。 被他力度极轻的一揉弄,或是稍微在哪里一蹭,轻易就红了一片。 就连对方细白的指尖,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都觉得与之前相比都多泛了那么一点血色。 褚寒峰扣着余丞的手指,莫名又觉得有些心痒。 只是好不容易哄上这么一回,若再胡闹下去,大概得有好一阵子不会理人了。 他看着对方眯着眼睛,四目相对时,又唇线紧抿地翻了个身,像是要将脸埋进枕头里。 “难道你还害羞吗?”褚寒峰笑着问。 余丞没吭声,他就故意抚上那人的脸颊,让人不得不面对自己。 琢磨了半秒,褚寒峰坐在床沿略微俯身:“说好让我求饶叫爸爸,你自己发挥失常,还先赖上了?” “……” “我都没怪你。” “……” “我教得不好?” 余丞实在是听不下去。 彼此间的每次触碰他都觉得羞耻到不行,一直到后来几乎算得上是互帮互助的暧昧行径,被褚寒峰这么轻飘飘说出来,便听得人愈发脸红耳热…… 更别提待到后来情难自抑时难免磨蹭一二,褚寒峰倒是一副轻车熟路的架势,只有他觉得手也酸,腰也软,连肌肉长久绷紧的小腿此刻都是胀的。 若不是褚寒峰强行攥着他的手,他大概是会罢工。 说老实话,那会儿是很上头。 特别是察觉到对方因为他,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可如今回过神来,余丞又觉得莫名心烦意乱,忽然理解了事后一根烟的存在合理性。 沉默间,头发被人揉了几下。 褚寒峰说:“干了,都不用吹了。” 废话。 也不看看时间。余丞心想。 不过准确来说,余丞也不知道现在究竟几点钟了,只记得难捱的时候连一分钟都感觉漫长。 他不愿意搭理人,但转念又想起其它事来,挣扎了一番后狐疑嘀咕:“裴彦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褚寒峰垂眼,细细打量着旁边人的脸:“怎么,我一个人还不够?” “你乱讲什么?”余丞又困又倦,连气冲冲说出口的话都听起来懒洋洋的,“就应该阉了你。” 褚寒峰也不恼,好笑道:“这么歹毒?”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