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丞说:“以前是我的不对……” 虽然他没想起来自己究竟是做了怎样丢人现眼的事情,但只要他滑跪的速度够快,肯定就能多一线生机。 “但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余丞落地有声,“我现在已经看破红尘,准备皈依我佛。” 褚寒峰眼神不动,没吭声。 余丞三指并拢,与耳齐平:“真的!我保证再也不会骚扰你!” 有片刻的沉默。 褚寒峰终于把视线从余丞的脸上挪开,睨了眼余丞的跟前。 桌上尽是好酒好肉不说,甜点的品种也相当齐全,就连照片里喂裴彦吃的那个自助小蛋糕都多拿了两个。 如果非要明说,褚寒峰也不太理解此刻生出的那丝不悦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也没有必要细想。 他的嘴角勾起微不可见的弧度,神色晦暗:“又在玩什么把戏?” 说着他俯下身,脑海中又闪过那日对方被捏住双颊后瞬间拉下脸来的模样,偏偏因为酒醉后眼底略有失焦,显得懵懂又顽劣,执拗地依旧没放过他那只被攥住许久的袖口。 褚寒峰的目光划过余丞的侧脸,低头凑近对方的耳朵:“下回我轻点还不行吗?” 这声线犹如诱哄,藏着几许耐人寻味的意思,就这么轻飘飘地扫过余丞的耳梢。 余丞:“???” 余丞正打算伸长了胳膊打算脱衣服的手一顿,猛地抬头与褚寒峰对视。 什么轻点? 除了那条引人遐思的语音消息和莫名其妙出现在他家里的衣服,难道还有其它不可名状的离奇发展? 不能吧? 他拿错剧本了? 说好的宁死不从呢?! 余丞的震惊都写在脸上,唇张了又阖,实在不知道自己一肚子疑问该如何问出口。 僵持间,突然瞥见远处熟悉身影。 宋非晚脚步利落地踩着高跟鞋疾走而来,一边走还一边打量他们二人:“小峰?” 余丞:“……” 宋非晚拧眉:“刚才酒店经理说你到了我还不信,怎么又来了?” 余丞的视线在宋非晚与褚寒峰之间来回转,屏息间甚至能听见自己砰砰心跳声。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一份做贼心虚的情绪到底从哪里来,可褚寒峰半点没有拉开距离的意思,有恃无恐地依旧勾着腰,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脸,连压在桌角的手掌心都不曾拿开半寸…… 情急之下余丞咬牙推了把褚寒峰的肩膀,趁着对方松动之际,贴着墙边溜出对方的桎梏。 抬头就对上宋非晚狐疑视线。 余丞的神经高度警觉,分秒间大脑已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