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景煾予用鼻梁有一搭没一搭地着摩挲她。 两个人的体型差距很大,他几步不用什么力,就能让她攀附在身上。 宽大修长的手掌能覆盖住她整个腰肢。 景煾予在光下发现。 姜蝶珍的脖颈中间,有一块玫红色的小痣,实在太适合舔吻了。 她实在太醉了,眼睛舒服地眯着,还想亲他,拍打着他的肩膀,细声细气地说:“水....好渴...亲....水....” 他偏偏没有再满足过她,而是让她体会到。 这个世界上,除了解渴的水以外,还有别的缓解痒意。 她半湿的黑发已经干了,海藻一样散落在柔软的床品上。 被景煾予指节掠过,静电发出噼啪的声响,幽蓝的火花乍现。 第一次,他的心脏被激得微微战栗。 舔吻时粗砺舌苔和皮肤接触。 五感放大,她忍不住挣扎。 纤直的腿被他并拢在一起扣紧。 他身上的乌木香混着清淡烟草味,带着侵.略性的性感。 被他妥帖照顾。 她兴奋到意识恍惚,到失去意识,拉拽他的黑发,央着桀骜的男人继续。 似勾勒,抓挠着。 灯灭掉了。 姜蝶珍淡蓝如骨瓷花纹的静脉,在颤动。 苍白纤细的人,几乎招架不住,陷入短暂昏厥。 气氛和她的状态都恰到好处。 就差他的主动进攻。 黑暗里,姜蝶珍看不见景煾予。 她在迷糊中,下意识用很轻很细地声音呓语:“漾哥哥.....蝴蝶飞走了....” 景煾予沉如夜雾的眼睛,骤然清醒。 谁是漾哥哥? 他下颌线条绷紧,眼瞳里翻涌着铺天盖地的不明情绪。 隐约的妒火从脊椎深处爬起,烧灼着他的理智。 男人第一次尝到患得患失的滋味。 居然有女人在他的床上,叫着别人。 他不明白,到底是黑暗让她叫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还是她在梦中都在思念另一个人。 他眼神一暗,起身摁亮了灯。 醋意和克制在他的眼里,变成烧灼的渴望,呼吸声变得难耐。 衣袍散乱,利落的鬓角和脖颈下。 男人的肌肉线条起伏纵横,他不想忍耐了。 姜蝶珍丝绸的睡裙散开,眼角还有婆娑的泪水。 在拉扯的动作中。 她苍白的腿根处,有一个玫色蝴蝶形状的胎记。 看到胎记的那一刻。 景煾予反应过来了什么,被欲.望牵引的心脏,狠狠颤了一下。 “够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