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脸红了?” 将覃如放下后,陈玄卿才发现她脸颊红了一片。 粗糙的指腹刮过覃如侧颜,换来她的一记眼刀,“妾这是吓的。” 陈玄卿还想调笑几声,身后却传来一府兵的喊声:“找到了!” 那府兵将拇指大的机关锁交到了陈玄礼手上。 见陈玄卿走近,他直接将东西递了过去,“臣弟看不懂。” 陈玄卿随意拨弄几下,只听“咔嚓”一声,机关锁弹出了一个小匣子。 匣子里卡着一张纸条。 上面只写了六个字: “太子,老五,均杀。” 能这样称呼五皇子的,只有一个人。 “这不是三皇兄的字迹。” 尾音未落,陈玄礼又收了声。 他清楚自己这个理由,太牵强了。 陈玄平身边那么多人,随便一位谋士都能替他执笔写下这张纸条。 只是他不愿意去相信... “这是陈玄平的府徽。” 纸张末端印着一团印记,若仔细看,还能分辨出“平”这个字。 陈玄礼哑然,喃喃道:“为什么?” 众人默然。 除了那个九五之位,还能为什么? 但陈玄平双腿已废,又在封地隐居那么多年,怎么突然就要争这个位置了? 这其中,肯定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到目的地再聊吧。” 陌生的声线引起覃如的注意。 她从陈玄卿身后探出头,看到陈慕歌身后站着一个高个男子。 那男子穿着布衣,比周围几人都高壮些,麦色的肌肤,一看就不像是中原人。 或觉察到覃如的视线,那男子转头看向了她。 男子五官深邃,眸色竟然是一黑一蓝。 覃如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原书的男二,那个一米九的忠犬族长。 西夷人天生蓝瞳,并以此为傲。 而男二母亲是中原人,生下了血脉不纯的他。 他父亲为了纪念难产而亡的爱妾,于是给他起了个中原名字:“弈鹄” 寓意,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鸟。 覃如的视线太明晃晃,连陈慕歌都发现了。 她习惯性地往旁边挪了一步,将弈鹄挡在身后。 “方才忘记问了,皇兄身边这位是?” 在众人注意力转移过来之前,覃如火速缩回脖子,装出一脸迷茫的样子。 “孤的...侍妾,翠翠。” 借着揽腰的动作,陈玄卿掐了把覃如的软腰,以示对刚才事情的惩戒。 “.....” 覃如没想到他眼神这么好,默默骂了他一声。 他们的动作落在旁人眼中,只以为是亲昵的互动。 陈慕歌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别开了眼,“我们出发吧。” 但很快,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陈玄礼和覃如都不会骑马。 “翠翠跟着孤。” 陈玄卿拉过缰绳,另只手去牵覃如。 眼角余光瞥见一旁的陈玄礼,声调淡淡:“身为皇子,竟然不会骑马?” “可耻。” “........” 陈玄礼后槽牙都咬碎了,偏偏没办法反驳,只能气冲冲地去找自己的府兵。 “殿下,要不然我同月华骑一匹吧?” 当着女主的面,覃如有点不敢如此放肆。 没想到陈玄卿直接掐着她的腰,把她抱上了马。 随即他翻身上马,将她紧紧护在胸前。 “孤手臂疼得厉害,别乱动。” “?” 疼得厉害还把她举了起来? 覃如低头看向腰间的手臂,有一块像是被从内而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