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仲垂被四面袭来的长鞭绊住了身形,仿佛被锁链给锁住了四肢,忽有白粉扑面,呛得他一阵头晕眼花,步兵就像是“群龙无首”,又被暗卫的各种阴招给夺走了这个战场的主动权,那些所向披靡逐渐都化为了乌有。 何仲垂不服气,想指责沈庭珏卑鄙使诈,话到嘴边,却又觉得没毛病。 兵不厌诈,只要能赢,使阴招也不丢脸。 虽然可以理解,但并不能接受,毕竟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输了,所以不服气也不甘心。 狮子营的主将乐得直笑:“东宫暗卫与玄虎卫一般,可都是殿下的直系亲卫,能跟他们过招是你福气,若换做我,能有幸领略对方如此雄姿,别说跑五圈,一百圈都没问题。” 何仲垂气得胡子直翘。 个虚伪的老匹夫,迟早有你哭的时候! 在暗卫的再三催促下,何仲垂不情不愿地领着兵跑圈去了,举旗呐喊,沈庭珏没留在外头看,进了屋内喝着热奶,一边听萧寒烨道: “常驻营的兵更依赖于将领,何仲垂性子自傲,不肯放权,训兵形式过于集中,孤瞧他帐下收纳的那些个兵,没有一个能够挑出来带兵的,就如适才的对战,一旦群龙无首,就会自乱阵脚,不比暗卫,不需要指挥,也可独当一面。” 沈庭珏说:“边陲兵力至关重要,若各营士兵太过尊崇主将,也是个弊端,时间久了,只怕会忘记真正的主子是谁,遇事难以内部调动,殿下刚好借此机会,再立威势。” 萧寒烨抬手揉了一把他的脑袋。 沈庭珏恼怒拍开。 什么都能乱,唯独发型不能。 喝完热奶,沈庭珏没事情干,便去找了叶舟遥,代表萧寒烨关心下他的身体,顺便打探下感情方面的八卦,听叶舟遥表示两人还没有任何进展时,不由有点生气,于是攒出来十成耐心, 尽力回想着老管家教过的道理,给叶舟遥出谋划策: “以后你就吊着他,他跟你说话,你得爱搭不理,要让他吃醋,让他对你产生占有欲,也不能太过乖顺斯文,凶一点,他还会对你有征服欲,若言行举止哪儿不合你心意,你就直接翻脸走人,告诉他,你也是有脾气的,不惯就散。” 虽然听着不太靠谱,但对方好歹是拿下一国太子的人,叶舟遥愿意信,不懂就问:“那真散了呢?” 沈庭珏单手理着白虎的鬃毛:“不打紧,有句话说得好,嗯.....天什么草来着。” 叶舟遥说:“天涯何处无芳草。” 沈庭珏一拍狼头:“对!就是这个理。” 叶舟遥:“......。” 行吧,你最好不要骗我。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