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洁和刘毅同床共枕的一个星期,时常做噩梦,梦到自己试图打开别墅二楼那件紧锁的房门。 每次惊醒都满头大汗,吓得许洁不敢入睡。 刘毅朋友婚礼前一晚,许洁没再做梦,饱满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和刘毅去酒店参加婚礼,一下车便注意到宴会门厅两侧矗立的迎宾照。 新娘着红色婚纱依偎在新郎身边,新娘很美可惜新郎不配,鲜花插在牛粪上。 许洁轻笑,倘若这场婚礼是她和刘毅的,不少人也会像她一样想吧。 “你要是喜欢咱们明天也去照一套婚纱照。”刘毅掐了掐许洁的细腰。 “算了,等我瘦下来再说。”许洁委婉拒绝。 许洁按照宾客名单落座,刘毅则拿着香槟和新郎寒暄。 宴会厅格调奢华不像婚礼现场,倒和商业酒会差不多。 旁边桌坐满了男方宾客,有几个面熟的是港城大学的老师,许洁没打招呼,坐在原位闷头喝汽水。 婚礼仪式过后,刘毅和新郎等众多好友转战下一场。 许洁累了一天想好好休息,自己打车回别墅,下车时余光里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许洁定睛环视,路两侧柏树摇曳,路上无行人,可能看花眼了她赶着回家没管那么多。 许洁走到家拖掉高跟鞋喊“刘妈”,她想起刘妈请了两天假回老家了。 她上楼路过二楼那间房停下脚步看了一眼便进卧室洗漱了。许洁湿着头发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她听见有人喊“救命”,声音由远及近,呼喊声越来越大。 许洁走出房间查看,声音来自于那扇尘封已久的门后。 她用力摇晃门把手,用身体撞门始终无果,门后女人哭喊声渐弱。 许洁赤脚冲下楼拎着锤子上来,砸断门锁,安装在门上的警报没响。 她闯进去赫然发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铁链束缚住四肢,捆绑在床上。 “许洁,救我。” 许洁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她无从知晓女人是如何得知自己名字的。 “我该怎么救你?” “钥匙,找到钥匙。” 女人不论从身形和样貌都和许洁极其相似,可以说就是许洁,但许洁知道她不是自己,女人眉毛间藏着一颗痣而许洁没有。 “钥匙在哪?” “抽屉里。” 许洁按照女人的指示在屋内翻找,每个抽屉都翻一遍,在正对窗户的矮柜里许洁找到了一个信封。 信封光滑无字,许洁拿起来摸了摸。 手感坚硬是钥匙的形状,她拆开封条,里面有几页厚厚的信纸。 许洁费力无论如何也掏不出钥匙,信却掉了出来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 “怎么办钥匙拿不出来。” “那就看看信。” 这是女人消失前留给许洁的话。 床上再无女人的痕迹,许洁只觉惊悚,钟摆荡来荡去,咔哒咔哒—— 时针指向数字“5”,像有人提了一面铜锣使劲在许洁耳边敲了三下。 许洁醒了。 她汗毛倒竖现在她所处的位置就是梦里的位置,二楼刘毅嘱咐不要进入的那间房。 梦游?这是许洁唯一的合理解释。 许洁手上还攥着信,她一页页展开,逐字逐句的读完。 天光大亮,许洁对着照片上和自己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