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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局h


倾的话把徐司漾从思绪中拉回。吴遐伏在程芯耳边,悄声抱怨:“好可怕一男的,眼神像要把我脱光一样。”

    徐司漾好奇道:“高中同学吗?”

    秦倾摇了摇头,告诉他:“蒋慕执,你记得吗?”

    “哦,好耳熟的名字。你室友?”徐司漾反问。

    秦倾点头。徐司漾想了想说:“他是不是和青然在一起过?”

    “有吗?穆青然从我大一追我追到她毕业,没听说过她有男朋友。”秦倾聊起以前的情债,竟像聊起西瓜绿豆一样自然。丝毫没有骄傲或者愧疚。

    程芯本撑着脑袋听他们闲聊,听到这句话狠狠打了一下秦倾的手背说:“能不能别点名道姓说别人追你的事?太不尊重人家女孩子了。活到80岁都要被你带出来不成?”

    手背一下红了大片。秦倾委屈道:“穆青然这事闹得我们全校都知道,学长也知道啊。”

    徐司漾点头赞同秦倾的说法,补充说:“没错。在美国的时候,青然跟我说蒋慕执是她高中学弟。但我隐约记得大学时我们级的同学说青然追不到你后和蒋慕执在一起了。”

    “不至于吧,蒋慕执总撮合穆青然和我,每次吃饭都叫上她。没谁能把喜欢的女孩往朋友身边推吧。”秦倾疑惑地说道:“并且,慕执大学的时候还问我要过程芯的联系方式呢。”

    徐司漾听完对着程芯笑:“原来你们的媒人是秦倾,可得好好感谢感谢。”

    吴遐心中腹诽:还是秦倾花钱把这两人送一张床上的呢。

    老熟人聊起往事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徐司漾买完单后试图送吴遐回家。由于在饭局中他没有感受到秦倾的一点敌意,满心以为秦倾会帮他。

    没想到秦倾笑着给吴遐、程芯打开车门,一本正经地同徐司漾说:“谢谢学长请吃饭,她俩现在住一起,我一趟送回去方便,就不用麻烦学长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徐司漾没想到自己能在秦倾身上吃瘪。真想不明白穆青然怎么能对这货色念念不忘。等他们走后。徐司漾拨通了另一通电话。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好听的女声:“喂?司漾。”

    “秦倾现在单身。”

    “嗯,我早知道了。”

    “蒋慕执告诉你的?”

    “你管我。”

    “青然,程芯人挺好的,别太过了。”

    “你是心疼那个小姑娘,还是怕惹吴遐不高兴?”

    “我只是知道她很无辜。”

    “徐司漾,爱而不得的人才最无辜。”

    “滴……滴……滴……”

    那边挂掉了电话。徐司漾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既然程芯铁了心帮吴遐,他也没有帮她的义务。劝到此处,他已仁至义尽。

    电话那头,穆青然听到身后一声叹息。转头用光裸的足尖戳那人的胸口,不悦道:“怎么?你心疼了?”

    那人握住她的脚掌,下意识揉捏,慢吞吞地开口:“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罢了。”

    “这才被带上床几次就舍不得?”她边说边撩开裙摆,膝行到他身边,抬腿跨坐在他身上,轻轻蹭已经勃发的欲望,继续道:“那我怎么办?”

    男人隐忍着这屈辱的勾引,却没有推开她。

    青然知道他最敏感的地方是喉结,便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心疼啊?心疼就推开我。”边说着,边用手压他的胸膛。锻炼过的胸弹性十足,按下去很舒服。她像是起了顽心,一遍又一遍按压,时不时用胸蹭他乳尖。

    “你变了。以前哪忍得到现在。”她忍不住嘲弄,言辞之间带上了酸意。这个喜欢她多年的男人,从少年时期的暗恋,到如今的隐忍,模样竟然有些让人辨认不清。

    她记得他很会舔,很会吸,很会讨她开心。压抑的性欲带来持续的低压,挠得她心里痒痒的。这是一场赌博,她是庄家,赢了会有前所未有的主动权,输了,好像会有一点点难过。当然,只是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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