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眼睛瞪圆。 “你看你的纪录片行不?” 但那双眼睛,怎么找,她都找不回原来的稚气与清澈。 // 见那女人,是第二天中午。 她身上保养痕迹很重,但仍扛不住岁月侵蚀,皱纹,下垂,凹陷,在整张脸上随处可见,有点发腮,体型微胖,仪态很好,打扮显贵,一走一停都是从容。 他们约在咖啡厅,最安静的包厢。 “叫我徐姐就好。”她介绍自己,带着微笑。 这笑,让他感觉熟悉,脊背发凉,一种高端的恶化作最美的事物来诱惑人的笑,他不清楚这人跟徐榭有没有关系。 “谢冷雨。” “冷雨。”她拖长尾音。 谢冷雨捏紧了拳,忍住反胃和想走的冲动。 “你要多少?” “四十万。” “这么多?” 她摸着长长的香槟色甲片甲,从左到右。 “多吗?” “冷雨,你真敢要。”她皮笑肉没笑。 他吸一口长气,慢慢地坦然:“徐姐,如果你有找到满意的,就不会主动把名片给我。” 一下地,她低眼笑,“四十万,其实比我一天的收入还少。” 又抬起目光,“本来觉得你不值那么多,但听你说完,我突然觉得好像又值了。” “陪我两天。”她不再说废话,直接下要求。 “好。” 他没半点犹豫,他的犹豫早在昨晚上就被彻底杀死了。 她突然将脚贴在他右边脚踝处,慢慢,从他裤角往上滑,一点一点地滑。 边说:“那让我…验验货?” 恶心。 令他恶心。 恶心如洪,正重溃堤坝。面前的人以高位的姿态玩弄他、施威他,将他的自尊心踩在脚下蹂躏,根本没有把他当人看,甚至在拿他的痛苦在幸灾乐祸。 谢冷雨喉咙里苦苦的咖啡味蔓延。 他眼睛微呆,没有神了,那股怼天怼地的少爷脾气也使不出来了,这是他自己找上门的。自己找的罪。 他挽起左腿裤子,有些哽咽,对她说,“好。” 她兴奋地笑,坐到他身侧,右手摸上他左大腿膝盖处。 她凑到他耳侧,轻轻地:“冷雨,做得好,不止四十万。” 他颤了颤身体,很快恢复。 “只要四十万。” 她的手越来越紧地包住那丑陋的膝盖,半闭上眼,享受他破碎的气息。 “这里不方便,周末找个地方,我们好好验。” // 徐姐开车送他回去,他有把柄,所以不再像以前那样能果断拒绝。 他下车,道别,扯扯僵硬的嘴角。 车开走了。 他转身,本不该此时此地出现的人现在正在他身后,以一种锋利的目光。 夏月:“她是谁?”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