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邓昀做之前憋着尿没排,没收力操了几十下,胯骨把她打开的臀压扁拍响, 睾丸一下一下地高高甩在她阴户,隐隐尿意加剧了射精的紧迫感。 "老婆,老婆…?"他含着她耳廓,"忍不住了,好想射…." 想射你就射啊,干嘛停下来磨。周叶晓醒不来,连愤怒都由小穴代为传达。 他彻底停了动作,支支吾吾说喜欢说好爽, 又在穴里享受自动按摩两分钟,她还不说话,鼻腔的娇哼也弱了, 他方才肯定她睡了,按她喝醉后亲他的格式亲她,口水糊了她一脸。 下身按捺不住又挺动几下,终于在她脑袋顶擒住她的手,掰开她上面那条腿大开大合地操弄,吮着她的耳垂,鸡巴硬得发疼,龟头把她小腹顶出他的形状,他看得满意。 千凿万顶塑造她的形状,小穴潺潺流水治不完,被堵在里面,从马眼头头浇到鸡巴根,在两人的耻毛挂满爱液。 她第一次高潮的时候被铸成一只汤勺, 他把她翻平,坐起来提着她腿弯跪坐在她腿间,干得她高高拱着腰,乳肉如浪打, 周叶晓终于张嘴浪叫,邓昀出了精,侵略感在喉间打滚。 他由跪坐变成跪立,她的腿复了力,习惯性地缠上他的腰,肌肉记忆使然, 解放了他的手,于是两掌分别扣住她的胯骨,换了套重新攻入,收复失地开疆拓土, 释放了她的媚气,正操得美人拱着背,脑袋高昂顶着枕头,香汗淋漓。 猫爪跳蛋捉住阴核的一瞬,她的神识留下爪痕,身体如崩落的拱桥,溃不成军。 颤颤巍巍地潮吹,她睁开眼,几乎在被禁脔的痉挛与汗水泪水中浸没。 娇躯挣扎为性器的旋转提供幅度,起身逼近,逼和吊的距离更负。 会藏小道具了,学坏了,用力捏他脸颊,看看眼睛有没有变。 于是扶着洗手池,到浴室镜子前对着他的视线又打了一炮。 周叶晓莫名地想,邓昀是她透过玻璃,用屄夹到的娃娃。 按理说他应该背着天使翅膀,不过变成恶魔翅膀也行。 他好像长大了很多,在缇城出租房的植物相继谢掉的时候,在帮风哥倒车的时候,把笔记打包交给学校、送给小同学的时候,在桌上的菜慢慢全符合她的口味的时候; 或者在他低吼着射出来的时候,在她的衣服一件件粘上他的浓精,他的物品一个个浸透她的淫水的时候,在对着偷拍的镜头接吻的时候; 在梦臆中杂乱无章的声音统一成他一个人的声音,在正午、午夜、黎明,梦里和现实,耳边交错他的轻语,清晨对上他眼睛的时候。 小小少年到轻熟会是什么样子,到壮年会是什么样子,从大叔变成小老头又会是什么样子?她想象不到,只想象自己能见证。 问她哪张照片担任他的新壁纸,她翻了翻,经过放大查看认定奶沟最长最深的那张。 这回是蝎子辫骚货,不是双马尾骚货了。 "是不是骚货,烧饼,煎饼?"她的眼神显得天真异常。 "是乖乖老婆。"他说着也不烫嘴。 乖乖老婆跟骚货骚逼贱逼在床上会不会是同一个意思,她模模糊糊地想。 他左手手指绕着她右腰的痣转圈圈,她也用左手去描他右腰的纹身。 邓昀说指甲好看,照片好看,宝宝最好看。 这次没借周叶晓的朋友圈,发的他自己的号, 「换了新壁纸^gt;?·lt;^?」没配图,神绰绰的, 回复一水的都是「看看呗o.O」, 事到如今没人再怀疑他被夺舍,权当恋爱中小男生那种奇特的精神世界。 不一会儿上次那个男神女神墙又在企鹅空间连载了,表白墙转完另一个校墙也转了。 虽然但是,小小风波后的一片「9?9」总归让他爽到了。 上次这个阵仗还是高考出分那几天。 邓昀的名字不跟周叶晓黏糊一起的时候像是人机代号, 出现在学校公众号、校刊校报乃不同宣传片、都市报。 怕是只有周叶晓见过他累倒,在睡梦中浅吟哼唧,招人稀罕,也招蚊子咬。 她在周围喷了花露水,不出声响吵醒他。 无所谓,人都有情感,也都是感情的载体。 复杂的、多面的、立体的,太多因素影响,试错然后变对,而容许错乱暂存。 所以人会被可爱的人恨,被可恨的人爱, 但是太奇怪,好人似乎不能明着恨人,会变成坏。 可是正因如此,谁会承认自己恨了好孩子,或者爱了坏孩子。 恶意暗生,敢爱敢恨的人好像也不轻松,这是她的体感。 于是邓昀被人不坦然地恨着,在他坦然爱着周叶晓的时候。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