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武静蕊靠在他怀里,方才那一瞬间头疼欲裂,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脑子里使劲地敲,耳朵嗡嗡地响。 “爷别走好不好?”武静蕊抱住了他,眼里噙着泪,可怜兮兮的。 那痛楚转瞬又缓解了。 此刻的武静蕊真想骂人,还真是要把人整死啊。 雍亲王十分不理解她态度转变的缘由。 很快就觉得她是想通了,方才只是一时气恼,随口说说,又怕自己真去了,这才如此。 雍亲王很乐意她恢复了从前的样子,不再与自己生分,笑道:“好,爷不去,爷陪你。” 但雍亲王很快就要进宫了,也只能陪她片刻。 原还担心她哪里不舒服,这会儿见她果真好多了,这才放了心。 到了卯初,该进宫了,雍亲王还是放不下,嘱咐道:“爷进了宫请个太医来,你今儿好好歇着,爷今晚再来陪你。” 武静蕊答应了,目送他离去,打了个哈欠,又躺下继续歇着了。 辰正,果然太医来了,来的是一位姓孟的太医。 孟太医隔着帐子给她诊了脉,说是没大碍,只是些许劳累,开了副安神的药。 武静蕊叫人赏了孟太医,令冬云亲自送孟太医。 不多久,宋氏与耿氏一齐来探望,得知她没大碍,没好打搅,安心离开了。 两个人好容易冰释前嫌,又兼武静蕊身有不适,雍亲王连日陪着她,不曾去别处,感情更似从前。 这一日,李氏染了恙,雍亲王去看她,见她确实病了,神情憔悴,接下来几日又来了几次,均未留宿,夜里仍歇在武静蕊房里。 可见雍亲王心中放着的是谁。 五六日过后,李氏好些了,特意请雍亲王留下用膳,膳后亲自给雍亲王沏茶。 这是二人久违的一次独处,颇有物是人非之感。 当然,仅限于李氏心中所想,雍亲王并不觉得有何需要感怀的。 李氏刻意聊起初进府的时候,爷待她多好,她多么盼着为爷多生几个子嗣。 那是她最怀念的时候,因为那时爷的心里有她。 雍亲王听着,始终无动于衷。 李氏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气氛安宁,茶香缭绕,她的声音因为多了些怀念,变得温柔动听。 但茶香之外,又有一丝别的气味,很淡,不易察觉,却令人渐渐心神恍惚。 …… 武静蕊一直等着四爷过来,因为知道四爷去了李氏那儿,她就特意等着。 往日四爷都会过来的,不会在李氏那儿留宿。 今儿却有些反常,亥时了,四爷还未过来,武静蕊觉得奇怪,令人去打听,说是那边似乎歇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