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自己仗着孩子,四阿哥只有更狠的,但她已经有点累了。 武静蕊扭过头不理他。 四阿哥掰过她的脸,“爷没教训你,已是格外开恩,你该庆幸,爷不忍心你受罪。” 此次饶了她,过了这几个月,他定然连本带利讨回来。 武静蕊眼珠一转,瞅着他,“爷可是受了委屈?” 四阿哥一愣,问,“从何说起?” 武静蕊哼了声,“爷分明是一副没满足的样儿,何必明知故问?难不成福晋还敢委屈了爷?” 这她无论如何不信的。 又是找萨克达氏,又是找宋氏李氏的,哪里委屈了的?装什么装? 她宁愿相信四阿哥血气方刚,需求太多。 四阿哥怔愣后失笑,这个女人,胆子愈发大了。 他收了笑,道:“休要胡说。”什么叫萨克达氏委屈他? 谁敢委屈他? 武静蕊累了,不想再说话,抱着他的胳膊,闭上眼。 四阿哥摸摸她汗湿的发,心中生了异样的感觉,然后微微笑了。 …… 次日,不是请安的日子。 为了显示自己的贤良,萨克达氏规定五日一请安,也是为了避免每天都见到那些爷宠爱过的女人,这样她心里好受些。 萨克达氏起得早,到前面待客的花厅时,李氏已然在了。 李氏起身,施了礼,“奴才给福晋请安。” 萨克达氏坐下,神情温和,“妹妹坐。” 李氏平静地坐下,浅浅一笑,“不知福晋唤奴才来,有何事交代?” 萨克达氏打量李氏片刻,觉得李氏的容貌比武氏更胜一筹,应当比武氏更为得宠才是。 事实却是武氏更得四阿哥的心,还真是奇怪。 她收回心思,道:“我进府有几日了,对府中之事了解甚多,以前多亏妹妹照料府中之事,才让爷无后顾之忧,不过,往后无需妹妹烦忧了,妹妹只管安心伺候爷便是。” 李氏听出来了,抿了抿唇。 果然,这一日来的真快,她抬眸,道:“福晋说笑了,奴才不觉得这是烦忧,奴才跟了爷多年,爷信任奴才,奴才做好爷交代的事,是奴才的荣幸。” 萨克达氏目光一沉。 就听李氏又道:“福晋刚进府,有些事怕是不知。我虽生下了爷的长子,但论得宠,还属武妹妹,这点,我可比不得武妹妹万一。一旦武妹妹这一胎是个阿哥,爷定会欢喜。” 萨克达氏蹙眉,李氏这是何意?无缘无故说武氏作甚? 她岂会不知武氏得宠?但再得宠,也有到头的一日。 李氏面上露出一丝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