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抓着他湿滑的衬衫,鼻尖满是?他的气味。 她语气磕磕绊绊:“谢、谢谢。” 他锢在腰间的手没有松,滚烫隔着薄薄的棉短袖,那宽大的手似是?轻轻动了下,皮肤处涌上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夏薏眼?睫轻颤着,连呼吸都?紧了些。 梁亭故没比她好到哪去,男人喉结一滚,他捞过来一块干爽的浴巾,将湿漉漉的小姑娘包了起来,只露出一张白皙透着红晕的小脸。 “薏薏。” 擦着她头发的那双手动作很轻,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抬起眼?,只见梁亭故黑发微湿,水滴滑落深邃的眉骨处,一双眸子黑漆漆的,似是?漩涡,鼻梁高挺优越。 “别带小草莓走了。” 他嗓音似是?格外低磁,夏薏盯着他的唇,她咽了咽喉咙,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毕业了,就搬过来吧。” 男人帮她擦着头发的动作不停,夏薏怔怔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里静如深海,看不出一丝玩笑的意?味,她的心脏,莫名悬到了喉咙处。 ...... 夏薏换完衣服出来时,梁亭故已经坐到了沙发上。 他换了件白色的衬衫,黑发干燥,见着她,男人抬起眼?,镜片上的水滴也被擦得一干二?净。深邃的五官淡漠,懒散靠着沙发的模样,矜贵至极。 她脚步微微一顿,梁亭故却没发现似的,他一手搭在沙发处,双腿交叠,一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模样。 他嗓音温和地喊她:“薏薏,过来。” 夏薏从?楼梯上走下来,一眼?便瞥到了被放在烘干机里的小草莓。 小家伙已经平静下来了,但还是?扒拉着玻璃,一双乌黑的眼?正巴巴看着她,身上的毛已经半干,乖乖的又有些可怜。 因为这始作俑者刚才的动静,夏薏顿了顿,她坐到沙发上,决定先不去哄它。 梁亭故的目光淡淡落在她身上,她换了一件收腰的裙子,鹅黄色衬得她皮肤很白,腰肢纤细,盈盈一握,看上去很是?合身。 注意?到他的目光,夏薏也下意?识地低头看了自己的裙子,她抿了下唇,小声问道?:“这是?茉茉的衣服吗?” 梁亭故在听完她的问题后挑眉,他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那房间里的所有衣服,都?是?你。” 什?么叫,都?是?她的? 夏薏怔了下,诺大的别墅里,小草莓挠着玻璃发出了一丝轻响,她却没注意?到。 梁亭故静静看着眼?前的姑娘,海藻般的乌发被吹过,此时松松的,她两手乖乖放在膝盖处,似乎是?有些紧张。 他撩了下眼?皮,嗓音淡淡开口:“我刚才的话?是?认真的。” 几乎是?一瞬间,她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 梁亭故静静看着她,一双黑眸漆浓深邃:“搬过来一起住吧,考虑一下我,好么?” ...... 在那之后的整整一周,梁亭故没有主动联系她。 那姑娘也像是?在躲着他似的,他不问,她便不出现。 梁亭故下了飞机,他坐进车里,淡漠的眉眼?间似乎浮着一丝疲惫。 石光从?后视镜里看向他:“老板,直接回?别墅吗?” 男人的视线轻垂在手机上,冷白的光线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