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都前后陆续的抵达。 「多谢雷寨主在这时不顾一切收留我们,我替云河寨上下敬您一杯。」周山举起酒樽敬向雷征。 「云河寨与我雷风寨是何等交情?我若是见死不救,那岂不是毁了两寨之间维持多年的情谊?再说,他的事便是我的事,只要与贤弟扯上边的,雷某在所不辞!」雷征搂着身旁的侍妾,一手拿着酒樽,与之互敬后饮尽。 酒过三巡,他再度提起段驍战,「不知贤弟目前是否平安,我寨派出的探子回报消息,说是炎白山近来陆续有人马频繁出入,但依我所知,炎白山尚未有人成立寨子……」雷征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 周山立即心领神会,「雷寨主的意思是,有可能是顾言在炎白山自立起门户?」 雷征点了点头,「不无可能,他这人会背叛自家寨主,就表示他一心想自立门户,这其中定是还有什么驱使他这么做的原因。」 周山看了看他身边的侍妾和侍女、侍从,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都下去吧!」他松开搂抱侍妾的手,要身边的人全数退下,待人皆散去只剩他俩,他才又接续说道:「现下已无旁人,有话便直说吧!」 周山讲述了当时事发经过,长叹了一口气,「唉……段寨主就是发觉顾言对寨主夫人不一般的心思,因而将他处死,想不到一场大火让他偷天换日的逃出云河寨,眼下夫人失踪、各方寨子遭遇围剿,定都与他脱不了干係!」 「这小兔崽子,胆敢覬覦我兄弟的夫人?真是不要命了!」雷征越想越是愤怒,拳头紧握时骨节发出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他厉声道:「王八羔子!抓到手后铁定要了他的命!」 ? 李婉婉逃离了驭龙寨后,一路沿着溪流走下了山,路上遇见了官兵正在四处巡视,她迅速的藏身进草丛中,蹲下身暗暗观察官兵们的动向。 「这边没人,去另一边看看。」 「是。」 见那几个官兵逐渐走远,李婉婉才松了一口气,拨开杂草才刚踏出来,好死不死就被正巧回过头的其中一位官兵给撞见。 「什么人!?」 李婉婉吓坏了,迈开步伐拔腿狂奔,官兵一听动静全数往她的方向追去。 「拦住她!」 她没命似的一路狂奔,就怕命丧于此,跑了好久,来自前方的阵阵马蹄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心一横决定赌一把,不管对方是谁,先喊救命再说。 「救命啊!快救救我!」她边跑边求救着。 马蹄声越来越近,马背上的男人以极快的速度一把将她拉上马,让她坐在自己身前,一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语气不咸不淡的说:「要你好好待着,你偏要逃出来,这下还不是又回到我身边。」 李婉婉着实无言以对,甩掉了官兵却又栽回顾言这大变态手中,怎么就那么刚好,人都已出了驭龙寨了说,那她方才分明都白跑了呀! 官兵循声追了过来。 不一会就团团包围他们的人马。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带头的官兵举剑指着马背上的顾言。 「去请你们徐大人好好画张我的画像!连我驭龙寨主都不认得,真不知朝廷养你们这些官兵做甚?」顾言话里话外都是嘲讽。 「恕小的有眼无珠,一时没认出是顾寨主,望寨主恕罪!」官兵们单膝跪地拱手道。 「没事了,这姑娘是我的人,我就先带走了。」 「是!」 官兵立刻识相的放行,让顾言一行人马顺利带着李婉婉离开。 一路上她都在纳闷着,那些官兵似乎于顾言来说毫无威胁,甚至得知他是驭龙寨寨主,不仅没捉拿他,还肯放行,这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还有那徐大人又是谁? 难不成顾言与朝廷命官勾结?利用朝廷的权利要将段驍战赶尽杀绝? ? 再次回到驭龙寨,顾言为防止李婉婉再度趁隙逃离,便把她锁了起来,不论她如何叫喊,他都逼自己要狠下心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