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爷赶紧拿了一个蓝色的小药片,倒在水壶里,摇匀了,让我吃下去。 我让他多来一点。 波爷又加了一片,说不能再多了,再多你身体会受不了。 我一咕咚全给喝了。 两人迅速返回。 在路上。 我问波爷:“小虎在镇子里碰到我,算是大巧合。但后来他们带着我离开,车速度很快,你们相差这么远跟着,全靠小虎来跟踪我的气息,可我记得你说过,小虎找人,要么和人长久厮混舔了对方身子获知了信息,要么是吃了烧成灰的内衣裤,这两点它最近都没对我做,怎么还能跟上我呢?” 波爷闻言,嘿嘿一笑。 我见他笑得古怪,便问他笑什么。 波爷忙不迭地罢手:“没什么没什么……” 我满脸犹疑地看着他。 波爷见状,说道:“我说了你别笑话我!” 我无语道:“我没那么无聊!” 波爷脸有些红,不好意思地回道:“我偷了你一条内裤。” 我吓得立马跳了两步,像看二货一样瞅着他。 我记得从神农架下来之后,自己确实少了一条内裤,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敢情让波爷给偷了! 这家伙怕不是有毛病! 波爷说道:“我艹!小猪你别误会,我对你没任何兴趣!” “我当时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就是想知道小竹以后会去哪儿,但小虎舔小竹的气息只能维持一段时间,远不如吃贴身衣物气息来得长久,可我总不能去偷小竹的内衣裤,她天天跟你在一起,我只好偷你的了!” 我:“……” 他这是有多喜欢小竹! 我拍了拍他肩膀:“兄弟,我懂了!” 波爷说:“理解万岁。” 两人回到了刚才我撒尿的地方。 波爷开始摸他们衣服里面的钱和首饰。 这货的手有点发抖。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紧张。 波爷说:“因为我从来没偷过东西!” 摸完这几人。 我们又去摸帐篷里的那些人。 临走之前。 我把自己身上的钱也给他了。 波爷说:“这钱和首饰真的不老少啊,怎么处理?” 我回道:“给你那位在外面车上等我们的朋友,作为酬劳。如果还有钱剩,用来给小虎加餐,从四菜一汤变成八菜一汤,然后再给它找一个配偶!” 小虎似乎能听懂我的话,冲我开心地吠了两句。 波爷向我抱拳:“小猪,讲究!一路保重!” 我说道:“一路保重!” 波爷和小虎在夜色之下,迅疾走了。 我赶紧回到了之前撒尿的地方,为了装得像一点,还特意在身上滚了点尿液。 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 我闭上了眼睛。 等待着再次晕倒的到来。 我一定要在他们醒来的时候,自己还晕在地上。 只有这样。 他们才会相信我也是受害者。 如果他们醒来,我也醒,或者比他们更早醒,这事情就讲不大清楚了。 所以,我很担心在他们醒来的时候自己还没真晕。 以程方的脑子,他可能会觉察出这里面有啥问题,万一他拿刀扎我两下,试试我真晕还是假晕,我很难保证自己的嘴巴不叫出声,一旦嚎叫起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