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价。 那是廉价,是他变得廉价。 程章若有所思地抚揩方倾辞的眼泪,眉头皱着。 为什么呢?她的眼泪,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导致他哪怕意识到了自己的想法,还是会止不住地想为她做点什么。 大概,是因为每次她在到达顶峰之后,一双无瑕的眼睛泪汪汪、清亮亮地巴巴望着他,小身板宛如浮萍般摇摆,一个劲往他身上贴,他都会感觉到,她的爱意。 她满腔的、已经忍不住溢出眼眶的爱意。 她的依赖,她的脆弱,她的眼泪,她的哀伤,都是对他最为特别的爱意,程章的眉头渐渐松开,开始回吻她。 咸湿泪水滑进二人的唇缝之间,那既是她溢于言表的喜慕,也是他最为享受的偏执。 拥吻了许久,他软下来的性器滑出她的体内,她娇哼一声,二人分开。 程章手掌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看见她满脸纵横的涕泪,扶在她脸边的那只手不嫌弃地抹干净她的小脸,轻声命令她不许再哭。 她抽噎着点头,情绪平复了不少,胳膊撑在他的腿上,想撑起身子动一动,发觉一直绕在他腰上的腿已经僵硬得不行。 又一次被他抱着去了浴室,这次是真的没力气了,哪怕程章因为看见她的小逼吐出白浊的精液的样子,鸡巴又不知廉耻地硬了起来,方倾辞也毫无性欲了。 逼里又被磨得生疼,这次小腹也被顶撞得隐隐发痛,她在想,下次自己是不是应该更加主动一点,自己把握节奏,总好过舅舅这没命的狠操。 只可惜她深知自己尤其喜欢舅舅在床上时的霸道强势,只好一边欣赏着帅气的舅舅给自己清理深处的精液,一边无奈叹气。 程章不能折腾她,便为自己分神,听她叹气,顺势问起:“叹什么气?” “没什么,没什么。”她摆着小手。 “怪我这几天没联系你?”小家伙不愿意说,他就开始毫无边际地瞎猜。 “啊……舅舅,别、别抠那里。”她不知道是被他手指头戳到什么地方,娇嗔一声,然后又撅了撅嘴,一脸哀怨地点点头:“对呀,舅舅这几天都不理我,我也不敢打扰舅舅,每天都在胡思乱想,不知道舅舅去了哪里,在干什么,我好想舅舅。” 男人手上的动作慢了一拍,他眼皮轻抬,看向她。 方倾辞记得,他说过他做的事不能对人言说,心知自己提了不该提的,无辜地眨巴两下眼睛,心虚抿嘴。 但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又垂眸继续手里的事情,语气也不见任何不悦:“以后会离开多久,我会跟你说一声。我不太习惯跟人闲聊或者交代什么,你要是给我发消息,我会看。” 她又因为他这番话开心起来,笑眯眯地往他身上贴:“舅舅真好,最喜欢舅舅了。” 程章按住她:“你老实点。” 他在工作的时候最忌讳别人拿一些无聊的事来烦他,就因为这事,他一般出差都要拉黑齐家铭一段时间,但因为她几句话,他便又妥协了。 看着自己这个小外甥女被迫老实但还是不停冲他扬起笑脸的傻样,程章有预感,自己还会为她妥协更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