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祯又叹了口气,把狐狸捞进自己的被窝:“我也没说什么重话吧?” 狐狸哀哀点头,然后大着胆子把九条尾巴都贴住司祯,获取安全感。 “那你哭什么?” 狐狸都不敢看司祯:“我觉得自己做的很不好。” 司祯没纠结哪里不好,只是捏捏狐狸的后颈的软肉:“知道错了下回还做吗?” 狐狸小声:“不了。” 司祯拍拍狐狸毛茸茸的身子,顺带撸了一把:“但错了还是要受惩罚的。” 在瞬间,趴在怀里的狐狸变成了一个男人。 他刚哭完,眼睛都是带着红的好看,看起来水汪汪的。 他干脆利落把剑递到司祯手里。 司祯推了推他:“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就是这么凶残?” 佘年不说话,怕再说错什么。 然后把一边把被丢在一边的绳子递给司祯。 司祯一言难尽,感觉自己把他教坏了。 现在只要涉及到了惩罚,他就想起了绳子。 司祯又把绳子扔到一边。 佘年这回懵了。 都不要,那怎么惩罚? 司祯的手在被子下摸索着,打了佘年屁股一巴掌:“行了,惩罚,以后不可以再犯了。” 身上有丝丝疼痛,佘年却觉得欢喜。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爽感,然后这传遍他的四肢百骸。 他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司祯:“再多打两下吧?” 不然他不放心。 司祯被气笑了:“我是惩罚你的不是奖励你的。” 佘年安分搂着司祯的腰闭上了眼睛,不敢说话,也不敢做什么。 司祯从乾坤袋摸摸索索,又掏出了点东西,两个。然后拨开佘年的里衣,给他戴好。 她隐瞒佘年自己改阵的事,只说自己出去逛街,但不代表她真的没去逛街。 妖界有妖界的好处,妖界风气更开放,妖更遵循自己的本能,而并非用条条框框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而为了满足妖的需求,就一定有对应的市场。 这些小玩意是她逛街时候无意间发现的,她看挺可爱的,就买来玩。 当然不是自己玩,是放在别人身上玩儿。 佘年觉得怪怪的,从被司祯戴上这个东西之后,浑身都怪怪的,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 他用单纯的眼神看她:“这是惩罚吗?” 司祯嘴里没有真话地哄人:“法器,能保护你,不许摘。” 佘年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有点紧张道:“好。” 司祯又从乾坤袋里摸摸索索,佘年的心脏也跟着,一晃一晃。 又要拿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司祯拿出了一条黑色的,带着铃铛的东西,对佘年温声道:“低头。” 佘年乖巧低头。 司祯拨开佘年柔软的发 ,一段白皙的脖颈露出来,司祯把手里的东西戴到了佘年的脖子上。 然后带着满意看着自己的作品,伸手拨动上面的铃铛。 是清脆悦耳的好听声音。 司祯拍拍佘年的头:“变耳朵。” 佘年不明所以,只知道听司祯的话。 “噗——” 一对雪白带粉的大耳朵立在脑袋上。 司祯眼睛里的喜欢毫不遮掩,手摩挲他的耳朵:“你有耳朵,就不用戴耳朵了。” 佘年把头更低了一点,亲自把耳朵送到司祯的手里:“什么耳朵,戴别人的耳朵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