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比头发, 头发被薅掉一根, 还能长出来。 眼睛坏了那还得了?可不会长出新的。 是不是她没控制好步摇,然后甩人家眼睛里了? 啧,这美貌废物。 她说的是步摇。 对于自己惹出的麻烦司祯一向是会有责任心地善后的。 比如现在,她抽疼了他的眼睛, 最起码得帮人家看看吧? 司祯就看着佘年的眼睛, 然后伸手试了试眼睛是不是还好着。 佘年并没有流泪。 应该还不算严重? 手下的眼珠还在动, 看来是没事的。 “眼睛被我的步摇甩中了?” 佘年摇头。 嘴硬。 看起来跟哭了一样。 “现在能睁开眼睛吗?” “能。” 那看来是真的没事了。 于是司祯开始伸手把自己的步摇, 从佘年的头发上抢救下来。 接着继续跟佘年保持着距离。 但这回距离不算过分了,这是正常的社交距离, 司祯没有再刻意地往后退一步。 被京妙仪点拨后,司祯觉得自己通透了。 京妙仪在听到司祯的描述后断言,她确实是有点疏远过头了。 “这问题很好解决,你把他当成一个普通人就行了。” “你跟别人是怎么相处的,你就跟他怎么相处。” “跟别人是什么距离, 跟他就是什么距离。” 于是过分疏远的问题一被解决。 还有另一个。 她怎么确定他是不是有雏鸟心态呢。 这就像她最开始以为他就是没有成年一样。 其实这问题很简单,她如果最开始问过他是否成年, 就不会误会。 长了嘴巴是干什么的, 说话的, 问啊。 于是司祯难得认真, 一本真经地开口:“你觉得我像鸟妈妈吗?” 佘年的心情从那句“你眼睛坏了吗”就被搅地七零八落的。 连带这那些阴暗的见不得光的想法, 还有情绪,全都被创地稀碎。 这句“鸟妈妈”又创飞了他本就乱七八糟的心情。 一时间他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该为没做成的任务遗憾。 “鸟妈妈是什么。” “你为什么会是鸟。” 佘年依旧靠在树上,斟酌了一会才开口。 司祯解释:“就是小鸟出生的第一眼,会把自己看到的第一个生物当成妈妈,从而产生依赖的心理。” “你对我有这种依赖心理吗?” 依赖? “什么是依赖?” 佘年问系统。 系统尽职尽责当一个百度百科:“依赖就是,你必须依靠别人,不能独立自主。” 依靠别人? 佘年明白了。 他认真回看司祯:“我没有依靠你。” 佘年甚至举起手里木剑:“我在练剑,我会变厉害,能保护自己。” 不会给你添麻烦,也能保护你。 他给司祯展示木剑,示意自己刚刚一直在努力。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