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者会有独占心的,他知道。 他只是学了些会让人开心的本事,但他没有服侍过别人。 司祯眉毛一挑,明白了。 小五知道她不在意了,心里冒出欢快:“姐姐今晚要吗?” 门吱哑一声,戳破了这带着暧昧的气氛。 那滩狐狸饼出来了,坐在门前,带着阴森森的味道。 他在屋里终于弄明白了这男人为什么跟在司祯后面了。 他想跟她双修。 狐狸的愤怒像火山。 轰地一下就要爆炸了。 不可以。 这个男人那么弱,怎么可以跟司祯双修。 凭什么? 看到司祯没说话,只是讶然看着那个坏东西,狐狸终于坐不住了。 他三两下跳下台阶,然后伸出狐狸嘴巴,咬住了司祯脚边的衣袍一角,开始生拉硬拽。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你们不能双修! 司祯低头看着狐狸努力的样子,莞尔:“先不了。” 这话是对小五说的。 狐狸根本不满意这个回答。 什么叫先不了,这是现在不,但以后会有的意思吗?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你们不能双修! 狐狸嘴上用的力气更大了。 走啊! 不要再留在这里跟这个死狐狸精说话了! 司祯弯腰捡起愤怒的小狐狸,把他塞进怀里进了屋。 房门一点点关上,小五脸上的光一点点变暗。 他难掩失落,但还是软声自言自语:“好。” “那我等姐姐愿意。” 佘年是在一声又一声的“双修”中醒来的。 他虚弱到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期,昏迷的时候,满脑都是乱糟糟的画面。 有的在床上,有的在塌上,还有在草丛里,在小溪里…… 无论在哪里,他和司祯的距离都很近。 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梦却是极致欢愉。 佘年躺在草堆。 正对着的是一个落了灰的,沾满蛛网的神像。 这是离虞家不远的破庙,他在虞家受了伤,并确定有很多人看到他从虞家出来后才找到了这样没人的地方,暂缓歇息。 他甚至卑鄙地篡改了那些凡人的记忆。 让所有人都认为,他就是虞家唯一一位侥幸活下来的公子。 “妖主。” 一边的妖侍看到佘年醒过来后,低声询问是否还有事情需要办。 佘年虚弱地看着面前那个不知道落灰多久,已经被所有人遗忘的神像。 “你回去吧。” “没有我的传唤,不要过来。” 妖侍低头应是,身子瞬息间化成虚无。 现在这间破庙里就只剩下佘年。 他意识还没彻底回笼,游走在梦与现实边缘的虚无感让他试探着,看向梦的那端。 “你要跟他双修。” 另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