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顾山青却没有心思欣赏她的美,他脑海中只有两个问题久久盘桓:这是什么意思?不空出了什么事? 但这两个问题的答案,这时也只能从画里找了。 然而顾山青对着墙翻来覆去看了不知多久,恨不得把墙皮扒下来,也只看出她是个少女,她在做梦,以及,她的这身华装,似乎和之前人皇祭上从天而降的神女有几分相似。 只是,这说明什么呢? 就在他叱小黑入画未果,正想尝试一下能不能亲自脱身入画时,大堂之外忽然有锐响破空而至。紧接着响起的是叶一沉肃的声音:“这是不空画的画?山青你也梦到他了?” 顾山青答道:“是。” 叶一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堂前,也望向那画。 顾山青急急问道:“司台能看出什么吗?” 叶一视线不离壁画,慢慢摇头。一时之间,两人对着壁画默然而立。 不一会儿,张文典也衣衫不整,气喘吁吁地到了,看样子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白鸿跟在他之后默默地闪身进来。又过一会儿,谢丰年也来了,神色凝重至极。只有木清一人负责值守城门,没有到场。 等所有人都看过了画,叶一问道:“这画中肯定有什么不空想要告诉我们的消息。你们可有什么线索?” 张文典皱眉道:“这个姑娘和人皇祭上他做的纸人有点像,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 谢丰年道:“没错。我记得不空当时对他折的几个纸人非常得意。据说是参考了……西域飞天什么的。”他扶住额头,“他说的话太多了,具体是哪个飞天,我记不清了。” 白鸿突然道:“是梦。他梦到了她们。” 张文典猛然抬头:“对!我也记得他说过,他在梦里见到几个神女从天而降,想把那个场面给所有人看一看,所以才在皇天祭上做了那些纸人。” 叶一点头:“明白了。那么其中关键,依然是‘梦’了。还有别的吗?” 几个人面面相对,张文典犹豫地道:“这画会不会……和文影有关?” 谢丰年道:“你是说文影会对他不利?” 叶一摇头:“应该不会。文影的来历清楚明白,除非她哥哥受人胁迫,她没有理由这么做。” 顾山青表示认同:“没错。如果是文影有什么问题,不空应该不会这么画。”只是,这画中的心思就不足为外人道了。他顿了顿,又道,“要不要,我试着入画看看?” 叶一凝眉:“不空不在,你自己有几分把握?且莫进易出难,回不来了!” 顾山青道:“之前和不空他们试过一次,我大概掌握了其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