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广思让施灼那句话气得不轻,一拍桌子,大发雷霆:“放肆!无知竖子,这没你说话的地方!” 施灼冷嘲一声,想开口反驳,被施有仪拉到身后,胆战心惊道歉。 “何老先生,抱、抱歉,阿灼他不是故意的,他……他就是不会说话,您别和他计较,对不起……” 施灼不耐烦:“姐,你跟这种人道歉干什么?他算什么——” “年轻人不懂事,什么都喜欢争个高下,”邵揽余及时出声打断,调解道,“何叔德高望重,别气坏了身子。” 杨岱也连忙说:“是啊,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嘴上没个把门的,成天胡说。” 邵揽余又看向施有仪,礼貌笑道:“施小姐,我这里还有几位长辈需要招待,你找我有事的话,先去会客室喝杯茶,休息一会儿如何?” 施有仪抿唇,面色有点犹豫。 那边何广思冷哼一声,硬邦邦说:“不必了,既然揽余有贵客大驾光临,我这个老东西也不好再打扰,免得有些蠢人又在那说三道四,连累你的名声。” 言罢,他甩手就走,步子迈得风风火火。 杨岱忙喊了几句老何,没挽留住,向邵揽余抱歉地一点头,赶紧追出去了。 最后剩下秦松,他走到邵揽余跟前,看表情好像要说些什么。 但终归还是叹了口气,摇摇头离开了。 邵揽余吩咐道:“陈叔,替我送客。” 陈管家应声而去,偌大的房子里,转眼间只剩下了三个人。 施灼似乎很讨厌这个地方,一脸别人欠了他几百万的表情,淡淡对施有仪说:“我去外面等你。” 施灼走后,施有仪看着邵揽余半天没出声,跟傻了似的。 邵揽余也没催促,只是摊了摊手:“施小姐,请坐。” 施有仪没坐,又傻站了片刻,移步到离邵揽余很近的位置。 随后用极低的声音,一字一句说:“邵先生,我父亲他……失踪了。” 这句话出人意料的话,立刻让邵揽余眼神沉了沉,面上却依旧不显。 “恕我不太明白,好端端的,施首领怎么会失踪?” 施有仪欲言又止,两只手握在一起,右手捏左手,焦虑又纠结的样子,看得人心里也跟着着急。 但她偏偏遇上了个慢性子,邵揽余就那样淡定自若端坐着,慢悠悠一口接一口,品茗杯中清茶,不说话也不吱声。 等了好一会儿,施有仪仿佛终于下定决心,深呼吸一口,破釜沉舟道—— “邵先生,其实两天前,我父亲私底下去了维冈,他想和段斯昂交易,用柏苏五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