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极为昂贵的通行证,也变相是一张车票。 “你确定让我跟着去?” 身旁费慎问了一句,不是迟疑的口吻,也没有很认真的语气,好像只是随口一问,去不去都无所谓。 邵揽余将通行证交到他手上,说:“我重新考虑了一下,身边时刻有人跟着,比较符合我这种唯利是图人的习惯,不是吗?” 费慎很给面子地收下,回应了一句:“你说得对。” 他象征性活动了会儿肩膀,眼看赶来排队的人越来越多,不由轻轻啧了声。 “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去,想插队吗邵老板?” 邵揽余尚未发表意见,费慎自作主张,走向了队伍的前三分之一处。 队伍中间有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眼珠子左瞟右瞟,趁着无人注意,偷偷拉开前面一个青年的背包拉链边角,捏着根细小的夹子伸进缝隙。 青年恰巧在和自己面前的女人说话,女人向他请教些什么,青年耐心细致地解答,丝毫没察觉到通行证被偷走了。 男人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未料下一秒,手腕让人握住。 旋即,掌根倏然一麻,通行证掉在了地上。 费慎拍拍那位青年,装作无事发生:“你东西掉了。” 青年回头看见脚下的通行证,立马反应过来。 慌张地摸了摸自己背包,摸到拉开的拉链,他赶紧将通行证捡起来,心有余悸道:“谢谢啊。” 费慎:“没事。” 被撞破行窃的小偷男人敢怒不敢言,恶狠狠瞪了费慎一眼,想转身离开,却又被人一把钳制住肩膀。 费慎哥俩好地攀住他肩臂,头靠对方很近,将车钥匙塞进了小偷手中,压低说话声,只有各自能听见。 “打个商量,我不拆穿你,再送你一辆车,你把你同伴也带走,让两个位置给我,怎么样?” 小偷没想到竟还有这等好事,心中怒气顿消,连忙低声询问:“车在哪?” 费慎指了个方向,小偷瞄见停在路边的吉普车,双眼瞬间亮了。 尽管没偷到通行证,可能白得一辆车也是件极大的好事,他藏不住高兴说:“好好好,我们这就走,多谢老板!祝您一路顺风。” 他让出位置走去青年前头,把方才与自己打配合的那个女人,一块儿利落地拽走了。 前方有了空位,后面人想立即补上。 费慎人高马大,一个肩膀就轻松将人挤开了,假模假式的微笑:“不好意思,这位置是我的。” 被挤开的老头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嘴里叽里咕噜骂了句脏话。 费慎权当没听见,屈指叩了下青年后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