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跟着孩子,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白银恨恨地说:“所以为了你的宝贝儿子,那人让你给国公爷下毒,你也就下了?” 钱府医一听,立刻反驳:“我没有给国公爷下毒!我没有!” “不是你是谁?!”白银厉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狡辩!” 萧玥止住白银:“白银,你冷静一下!” 白银气地跳脚:“从一开始这就是个圈套,若是一开始他说了,就没后面这些事儿了,再说了,那孩子是不是他的还……” “那是我儿子,是我儿子!”钱府医已经状若疯狂:“是我盼了三十年,盼了一辈的儿子!” 白银声音更大:“就算是你也不应该这么对国公爷!当初在漠北,国公爷是怎么对你的!你还下得了手!居然给国公爷下毒!” “他没有下毒。”宁静淡淡地开口,说道:“而且,还是他解的毒。” 若真是钱府医下的毒,那怎么都会留下痕迹,一旦被察觉,那这便是一步死棋,再也没有作用了。 白银惊讶地看向宁静,张着口,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张府医呆坐在那里,看着宁静,眼神似看妖魔:“你……你真的诊得出来?” 宁镜依旧坐在那里,神情平淡,只轻轻一笑:“您觉得诊得出来吗?” 张府医一动不动,他此时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当然诊不出来,这世间也应该没有人能诊出来一个三个月前便解了的毒。只是他不确定宁静知道了多少,又是怎么知道的。 宁镜直白地说道:“国公爷从国宴中归来时便已中毒,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但是你按那人的吩咐,并未当时给国公爷解毒,而是一直拖着,我想,那太医之中当有人认识您吧,七日之后,太医方走,钱府医才替国公爷解了毒。” 一来,是因为萧国公此时还不能死,他只需要暂时不能上朝便好。 二来,国公府固若铁桶,只要这铁桶坏了一角,何时裂而崩之,便由他掌握了。 “这毒伤脏腑,毒虽解,但伤仍在,只是父亲本就伤痛颇多,旧伤新伤,时间一长,便也查不出来,更何况,毒已经解了,哪怕父亲的身体不好再拖些时日,再找其它人来查,也什么都查不到。”萧玥盯着钱府医,此时没了平日的信任,再看时,只剩下了满目的失望。 钱府医看着满屋子他曾经最信任也是最信任他的人,他一直处于懊悔之中,但是望着儿子粉嫩的小脸,一想到那匕首贴着儿子的脖子时,他便什么都顾不了想不了了,他又何尝没有想过将事情告知国公爷,但事已至此,说了也于事无补,毕竟毒已经解了,他只能侥幸着没人能发现。他已经想好了,过了这一阵儿,他就带着儿子回漠北,不!去哪里都行!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