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危楼:“莫要胡闹。” 鹿淞景松了口气, 只当师傅在油嘴滑舌,一抬头却见江危楼看着他,黑眸眯了眯,温柔的笑意中却含了点其他意味。 江危楼:“你原是阿游的弟子?以后我会多加照拂的。” 鹿淞景:“……呃,好。” 江危楼:“成亲之日,便劳烦你操劳些了。” 鹿淞景:“……?!” 他好一会儿才回过味儿来,这是在示威?还是宣誓主权? 鹿淞景不知为何, 感觉心里憋了口气,原本对江危楼的好印象陡然毁了个干净。 他一言不发, 只是施法收回了三把剑, 闷闷道:“那师傅, 我便去和其他几个门派收拾残局了。” 随之游摆手, “去吧去吧。” 江危楼看着这场景, 道:“原来不是你的剑。” 鹿淞景插嘴道:“是不是有什么区别,身为弟子, 我的剑便是师傅的剑, 师傅想用就用。” 随之游听这话心里一喜,立刻想趁机把这几把剑搞过来, 却被江危楼捏了下手心。 她疑惑地抬头, “怎么了?” 江危楼温声道:“不许。” 随之游:“不许什么?” 江危楼:“不许动歪心思。” 随之游:“……?!” 这人会读心还是什么? 随之游立刻一边在心里使劲想“读心狗你必死”一边盯着江危楼, 却见他仍表情淡淡,这才半信半疑地放心。 鹿淞景看到他们这般云里雾里的说话,立刻又感觉到几分躁意来,转身走了。 随之游见他走了,才问:“什么歪心思,你倒是说说看。” 江危楼似笑非笑得看着她,“我看那几柄剑很是不凡。” 随之游握着他的手甩了甩,“谁让我总是没有机缘呢?” 江危楼伸出手,掌心阵阵银光,随后,一柄银色长剑浮现。他递过去,又道:“用这柄。” 这仍是上次那柄剑,但品阶却更上一层,和鹿淞景手里的剑相比竟也不算逊色。 随之游愣住,“这是又嵌了雪山寒晶?” 江危楼点头。 她愈发疑惑,“你哪里来的时间?” 江危楼顿了下,才道:“分别之时,我便想着为你将剑铸得更好,等再见你时给你。”? 随之游眨眨眼,“……你的意思是,你去坐牢前还特意先铸剑了?” 江危楼学着她,狭长的眸也眨了眨,没回话。 随之游立刻美滋滋收了剑,垫脚想亲他一口,却见他面色苍白间咯出一口血。紧接着,他一双黑眸颤动几下,陡然失焦。 她立刻扶住他,“你怎么了?没事吧?刚才受伤了?” 他方才已决定以天机纵横之术歼灭全门,但施行一半便被她阻止,术法反噬所致。 江危楼没有解释,只是点头,“之后需要调养些时间便会没事,只是会失明一段时间而已,不用担心。” 黑暗中,他话音慢条斯理,手却下意识想要抓住她的手。很快,那只手便握住了他,将掌心的温度传过来。 随之游道:“接下来,你便全然相信我便是了。” 江危楼低笑了下,“恭敬不如从命,我便将自己交付于……随真人了。”? 他又听见她银铃般的笑声。 很好笑吗? 江危楼想着,心中却也有几分雀跃迫不及待往外窜。 终于,他再也压抑不住,清朗笑声溢出喉间。 随之游“嗨呀”了声,肩膀撞了撞他,“你笑什么?” 江危楼道:“情之所至。” 随之游:“你怎么这么肉麻了?” 江危楼:“也许是,你在身边待太久了。” 哪有,真正拿下你也才一个月吧? 随之游心里得意地想,便又笑起来。 江危楼听见她笑声,便又握紧了些她的手,指尖微微发白。 他道:“只是,我却总觉得还不够而已。” 随之游便问道:“那你还想要多久?” 江危楼:“寿元大限之时,也不够。” 翻译下那不就是死了都要爱。 没想到你还听流行歌曲啊。 随之游想,却牵着他上了飞剑,“现在你要抱紧我了,咱们今天算定情,总得花前月下吧,虽然你看不见了,但我还得继续走流程。” 江危楼只觉脚步一空,心中惊惶了下,便被牵住手摸上了温热的腰。 这一次,他不用再克制,搂紧了。 他下颌靠上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