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又亲了一口。 她过会儿想想,再亲一口。 一口接一口。 弘晖擦了擦小脸蛋,惨兮兮的建议:“漂亮婶婶能换个地方亲吗?” 他觉得要亲秃噜皮了。 郭络罗氏心里所有的担忧褪去,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软声道:“可真是个可爱的崽崽,叫人爱死了。” 她反正喜欢的厉害。 小孩子皮肤嫩,已经被她亲红了。 “不亲了。”她笑着说。 弘晖反而踮起脚尖亲了亲他,软声道:“漂亮婶婶,你是最棒的!” 历史上的郭络罗氏,那真是漂亮妩媚,雷厉风行。 郭络罗氏轻轻点头。 派人去跟四贝勒府说一声,说是要让他明儿再回,今儿就陪着她睡。 谁知:—— 乌拉那拉氏挺着个大肚子,亲自来了。 “弟妹,你别生气,若是能留,那必然留了,实在是这孩子有魇着的毛病,挨着他阿玛睡,才能好上些许。” 乌拉那拉氏看了一眼郭络罗氏,皱眉:“你和八爷吵架了?” “您怎么知道?” 郭络罗氏趴着去看镜子,感觉不是很明显的样子,但对方就是看出来了,不由得有些惊诧。 “睫毛长长的,一撮一撮的。”还带着水痕。 她也是有了弘晖后,这才观察的这么细,以前也是发现不了。 郭络罗氏咬了咬唇,有些话想说,又觉得说出来有些许不妥。 然而看着弘晖明亮的双眸,胤禩不知道他的厉害,她是知道的。 她就将刚才发生的事尽数都推理一遍,这才叹了口气,低声道:“你说我该怎么办。” 悔教夫婿觅封侯的事,她不情愿做。 哄人都哄的不精心。 乌拉那拉氏沉吟片刻,纤白的素手伸出,指了指她精致的眉眼,温声道:“你如今生的美丽,又有孩子,且问问你的心,是想做什么?” 是想全力支持夫君,还是想留存势力,到时候帮扶孩子。毕竟什么势单力薄,不过是所图之事特别大罢了。 “到时候,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刘邦在逃跑的路上,先推下去的就是妻儿。” 虽然八爷不至于,但你要说将妻儿摆在头一位,那也不可能。 她经历过。 她以前以为,嫡子和别的孩子不同,后来发现,儿,都是儿,是他的孩子,并无什么不同。 确实硬要说,便是嫡子的继承权要稍微大一点,如同太子难登基一样,这世子也难以继承爵位。 你想要的一切,都要你自己来争。 这话却不能说这么明白,毕竟每个人想法不同。 弘晖侧眸望过来,点点头。 “从心,想做什么就做,毕竟这人生短短几十年,根本没什么可以将就的,再者你今天这样想,明天可以那样想,糖在你手里,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他本来想说,势力在你手里,想给多少给多少,想想还是说糖这个少儿化的东西。 郭络罗氏若有所思,就听乌拉那拉氏道:“天下无不是的爷们,你得多宠着让着。” 她说的意味深长。 郭络罗氏听懂了,这是要嘴甜心狠的样子,口口声声说爱他,爱他的事一样别做。 “我们娘俩走了。”她牵着弘晖的手,施施然离去。 两人走在路上,弘晖亲了亲她的手,温柔道:“额娘这些年,受苦了。” 阿玛固然重规矩,然而还有一项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他对谁都重规矩,谁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会说去偏袒。 这一次是借着他魇着的问题偏袒了些,但估计持续不了多久,后续还有钮祜禄氏,还有年氏这些狠角色。 一进来,就不一定了。 弘晖乐呵呵的笑。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