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无处说理去。 她好不容易养好身体,以为能伺候爷了,结果爷长在正院不出来了。 李春荣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她不介意失宠,但是普通不爱了受冷落,该有的待遇还有,倒是还成,若是犯了错,她都不知道,又如何改正。 难不成因为给孩子吃盐的事,可许多老人都是这样养的,说是孩子不吃盐没力气,也不是她故意执拗着随便喂。 李春荣越想越惶恐。 而乌拉那拉氏和胤禛回了内室,把弘晖放在床上,两人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明澜。” 胤禛斜倚在软榻上,眼尾尚带着薄红,气势却凌厉的紧:“过来给爷宽衣。” 乌拉那拉氏喉头一梗,抿着唇,上前来给他更衣。 一点一点的解开盘口,就见他肌肤白皙,肌肉紧实,这会儿安安静静的躺着。 她慢慢的替他脱掉身上衣服,只留下亵裤。 “嘶……”胤禛轻嘶出声。 他睁开眼睛,就见乌拉那拉氏双臂撑在他头两侧,正在亲他。 ? 你在作甚。 他一转头就想躲开,却被乌拉那拉氏捏住下颌,强行亲了一口。 “呸,酒味。”她柳眉一挑,笑骂。 “作死的东西,做什么?”胤禛黑着脸想躲。 乌拉那拉氏哼笑,我为刀俎他为鱼肉,还怕他不成,索性直接吻下去。 “爷,还挺甜。” 胤禛:? 他气的酒都醒了。 双臂用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又小心护着他肚腹,不甘示弱的捏住她下颌亲回去:“乖。” 第二日弘晖睡醒,就见边上床榻整整齐齐,显然昨夜是他自己睡的,不由得有些疑惑。 “阿玛和额娘呢?”他问。 苏运上前来,压低声音道:“两位主子……额……早已起身。” 他说话卡壳,弘晖狐疑的看他一眼,这才乖乖起身穿衣洗漱,又坐在膳桌前用膳。 正叼着蟹黄包啃,就见阿玛额娘施施然的走进来,阿玛看起来心情不错,而额娘眼下有青黑,正板着小脸一脸不悦。 “吵架了?”他好奇问。 胤禛慢条斯理地摇摇头。 弘晖看向自己额娘,乌拉那拉氏也摇头,她坐在弘晖跟前生闷气,压低声音轻轻问:“有人不听你话怎么办?” 弘晖:? 他看向自己阿玛,回眸再看额娘,压低声音小小声道:“拴住啊。” 他可不想阿玛跑了。 乌拉那拉氏若有所思。 等三人用完膳,胤禛就说带着两人出去玩。在京城打小长大的,其实没什么可玩的,毕竟这里实在是从小看到大的,也有些没意思。 而弘晖却觉得新奇,看见什么都觉得有意思。 “想去那个花车玩。”那么多花,实在太漂亮了。 胤禛护着乌拉那拉氏不受冲撞,难免就顾不住弘晖,叫一旁的侍卫过来围着,这才往花车去。 花车上有新鲜的花朵,也有绢花。 弘晖拿着好一通比划,最后挑了一朵白玉兰别在额娘鬓边,笑的甜甜的:“额娘像是白玉兰一样高雅,纯洁无瑕。” 胤禛抿了抿嘴。 觉得福晋像是白玉兰的花蕊,很多点黄黄的,在白玉兰上特别霸道。 敢压着家里的爷们亲,他感觉嘴角都有些疼。 但是这话不足为外人道也。 他只能闷在心里。 瞧着福晋眼角眉梢的得意,胤禛心中愈发气闷。 一只小手捅了捅他。 胤禛:? 他低头。 就见弘晖手里拿着一大束花,正昂着小脸看他:“掏钱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