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的云岑,就连沐浴时也戴着面具。 直到挥退了所有人,他这才亲自动手翻找起伤药。 摘了面具,对着镜子一瞧,他发现脸上痕迹的确有点显眼。 这种小疼小痛,他根本不在意,但阿桑叮嘱过他要仔细处理。 若是被别人看到肯定会起疑心的。 唇上的伤还能说是自己不小心咬的,脸上的可解释不清。 无色的药膏涂抹在微红泛疼的区域,沁凉的感觉渐渐覆盖了肌肤。 他心底升起一丝窃喜,嘟囔道:“阿桑下手也没有多狠嘛,难道就算那么生气,却还是在心疼我吗?” 以他的脑子实在想不到,玄扶桑单纯是怕声音太大,被别人听到。 夜还尚早,他边思索着复杂沉重的心事,边观察起脸上的巴掌印。 自然而然,他想起了她的手,想起了牵她手时的触感,想起了她的手对他性器的主宰玩弄。 情不自禁,他抚上了左脸的痕迹。药膏化开后,只能摸到一点微凉滑腻。 那时,他握着她的手,比此时热与凉的温差要大。 那时,两人指尖粘稠又滑腻,满是他的精液。 “阿桑……” 身子又开始变得火热起来。 他快速处理完一切,立刻起身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饮下。 茶水冲过唇舌,微小的疼痛被刺激放大,连带着,唤起了与她纵情勾缠,你追我赶的回忆。 他咬了咬下唇的伤,舌头舔过,又是一阵阵刺激性的疼,想起罪魁祸首,掌印浅淡的俊脸上浮现出傻傻的笑。 虽然喝下的是茶,却像是喝了酒般。 察觉下身欲望隐隐有要苏醒的势头,他无奈地端起茶壶想再倒一杯。 不经意的一瞥,他这才注意到桌上他摘下的面具,比白日时多了花纹。 云岑愣住在原处半晌,缓缓伸出的手有一丝颤抖。 眼前如同燃烧起来的扶桑木,是刻入灵魂的万分熟悉。 他曾为了给她做生辰礼,描摹过千百遍。 她竟然不光记得,还能画出来,和他记忆中的半点不差。 措不及防被狂喜的浪潮淹没,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想触摸,又不敢真的碰到,生怕梦醒,也怕那画纹有一丝的磨损。 耳边,响起了玄扶桑平淡却依然醉人心魄的轻语。 “这个,就当做你的生辰礼吧。” “生辰吉乐,云岑。” 种种思虑悉数被潮水冲走,他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阿桑喜欢我,她一定喜欢我! 这下,欲望完全压制不了,一柱擎天。 夜色已深,屋中无烛火,仅有微弱的月光照明。 云纹纱被的一角在磨蹭中掉到了床下,床帏之内,隐约传出少年的呻吟喘息,低沉又急促。 云岑的亵裤松松散散地退至膝盖之上,往日的张扬跋扈不见踪影,他此时剑眉微蹙,眼眸迷离,齿间紧咬着下唇的伤。 平时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