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张瑾回想着和女帝在一起的滋味,整夜睡不着,频繁叫了几次凉水。】 【张府管家周遇对主人张瑾的异常行为感到困惑,第二天收到直接焚烧衣裳的命令,隐约瞥到看到里衣上的痕迹,才明白了什么,立刻处理掉了衣物,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可无论怎么掩盖,做过就是做过了。 他没有办法再恢复之前那副淡漠疏离的态度,和她一旦扯上关系,就不是那么轻易可以逃离的。 他只能尽量压抑自己,每走一步,就补一步。 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他不会让自己去步那些人的后尘。 那天晚上,姜青姝看到张瑾在府中的实时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支着额角看着面前的灼钰。 【侍衣灼钰看到女帝和司空张瑾在做亲密的事,对这件事感到不解和好奇,想去打断他们,一想起女帝没让自己起来,强忍着没敢动。】 虽然傻。 但还怪听话的。 还好他推倒烛台比较早,要不然还得让他看到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既然是个单纯的小朋友,那就不要带坏了。 姜青姝扶了下额头。 少年跪坐着,悄悄抬眼,乌眸湿漉漉的,小心翼翼地瞟着她。 【侍衣灼钰打断了女帝的事,一边暗暗庆幸讨厌的人终于走了,一边担心女帝更加不喜欢自己,深陷在嫉妒、纠结、和不安中。】 她说:“不必跪着,起来吧。” 地上的少年愣了一下,无措地望着她。 “听不懂?朕让你起来。” 少年的眼里逐渐焕发出光彩,好像得到了原谅的信号,飞快地爬起来,还悄悄朝她挪了一步,满是渴望地看着她。 姜青姝却很平静。 如果是之前,她大概还会轻声安抚几句,毕竟糖才给了一半,还没完成驯服这只野犬。 但今晚,灼钰惹到张瑾了。 张瑾是无暇自顾匆匆走了,等他缓过来,以他不留后患的作风,大概不会放过灼钰。 她说:“传朕令,侍衣灼钰打翻出台,罚禁足半月,闭宫思过。” 少年愣住。 姜青姝深深地看他。 眙宜宫殿门紧闭,四周皆是她的人,任张瑾如何想动手,都不会找到下手的时机。 先让他保命过这段时间。 待到赵德元班师回朝,张瑾自无暇在意灼钰分毫。 —— 没过太久,左武侯大将军赵德元和平北大将军段骁班师回朝。 日子卡得很巧,恰逢年关,宫宴可以和庆功宴一起大办,罪人曹裕被押送入京,与之一道的,还有漠北而来的使臣。 【平北大将军段骁得胜还朝,骑着战马路过街巷,全城百姓都在瞻仰着将军的威风雄姿,段骁影响力+500,声望+10】 【左武侯大将军赵德元得胜还朝,骑着战马路过街巷,全城百姓都在瞻仰着将军的威风雄姿,赵德元影响力+500,声望+5】 【粮草副都尉霍凌骑马入城,少年将军马上的风姿引人注目,许多京中女子对其一见倾心。】 关于战事的一些消息,有时也会传到百姓的耳中,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心人在故意造势,有关霍凌立下战功的事迹,在百姓之中传得很开。 昔日天子身边的亲卫,如今立下战功的小将军,少年英才,前途无量。 自然也有不少人筹谋着亲事。 也不乏有胆大的女子故意丢了手帕在小将军的战马下,以此引起他的注意,然而霍凌长枪一挑,连腰都没弯一下,就不解风情地把帕子还给了人家。 “阿凌,你怎么了?” 赵弘方一扬马鞭,追上他,压低声音问他。 这少年一直绷着脸,似是想着心事。 霍凌回神,握紧手里的缰绳,淡淡摇头。 “我没事。” 【粮草副都尉霍凌终于回到了最熟悉的地方,看着周围热闹繁华的景象,一想起君后已薨,只觉得一股巨大的难过充斥在心里。】 【粮草副都尉霍凌回到家中换了常服,连妹妹霍元瑶都来得及没见,骑着马出城去了皇陵,宫中前来宣召的内官正好扑了个空。】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