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人?”祁照哼笑着反问。 不知为何,楼明月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只凭三言两语就能轻而易举把他激到失去理智。 他低垂着眸子看他,低沉的语气不辨喜怒: “楼明月,不如你说说,在你心里,我祁照到底是哪种人?” 知道他要摘腺体,他二话不说就赶到了医院。 他已经说过,钱或者权,只要楼明月想要的,他都可以许给他。 可楼明月呢? 不分青红皂白口口声声说要洗掉他的标记,跟他划清界限。 他在医院等了人半天,结果他不声不响,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跑了。 他祁照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过得这么憋屈过? 包括酒吧那天,他又怎么看不出来沈既白是在为楼明月出气? 不然的话,他是蠢到钱多到没地花故意往别人手里送的吗? 还有新悦城那幢别墅少说值十几个亿。 他是脑抽了才会跟霍衍舟赌的吗? 还不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给他补偿? 可如今两人就这么面对面,他却声称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他的感情在楼明月眼里就这么低贱到一文不值? 高高在上惯了的小少爷,一朝心动而不自知。 只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扬着高傲的头颅向人施舍爱意。 可他不明白的是。 爱从来就不是讲理,而是低头。 也不知是不是来自一个omega对alpha天生的依赖感作祟。 被祁照用那种锐利且泛着寒光的眼神盯着时,一股说不上来的委屈突然就从楼明月心底泛起。 楼明月红着眼。 祁照这个混蛋! 双手被钳制,气不过的他,只好一脚朝着祁照双腿中间踹去。 祁照瞳孔猛缩。 “艹!楼明月,你他妈疯了!” 再顾不得其他,祁照伸手去拦的同时还没忘记侧身躲过。 楼明月这一脚带着股狠劲,要是真被他踹到,他后半辈子的幸福都得跟着玩完。 双手得到释放,楼明月收回脚。 同一时间,快速转动身后的门把锁。 趁着祁照不备,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迅速逃离了现场。 等祁照回过神来时,眼前早已没了楼明月的身影。 楼明月回到前厅,匆匆跟沈既白告过别后,便离开了宴会现场。 为了防止祁照跟踪自己,他没敢回之前的家。 虽然回楼家会被爸爸和父亲逼着去相亲。 可两两相比之下,似乎还是祁照那边更加可怕一点。 楼明月走后没多久,祁照也回到了大厅。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