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递?”楼明月不疑有他,“我这就去拿。” 说着,他便要离开。 只是才刚走没几步,他便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瞪大眼睛,然后迅速转身。 果不其然,他情急之下藏在资料里的那张纸,此刻正被沈既白牢牢攥在手里。 “小白,你听我解释!” 楼明月急忙跑了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东西。 然后快速把那张纸撕的四分五裂的扔进了纸篓。 沈既白的目光顺着他的动作最终落在那堆废纸上。 那是一张缴费单。 而它缴费的项目那里,清清楚楚地写着“标记清洗手术”几个字。 沈既白抬头看他,声音冷的发沉: “所以,你真的去做了标记清洗手术?” 面对着好友的询问,楼明月却支支吾吾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去找祁照!” 说着,沈既白转身就要走。 他当初去酒吧找祁照本就是奔着解决事情来的,可如果祁照根本没有负起他应该负的责任的话, 那他就该像霍衍舟说的一样,应该不顾一切再甩给他一巴掌才对。 原本楼明月还想瞒着,可一听他要去找祁照,顿时慌了,伸手一把拉住沈既白的衣袖: “别去小白!我好不容易才和他划清了界限。” 沈既白沉着脸反问,“那你打算就这样吃了这个哑巴亏?” 哪怕能扇他一巴掌,解解气也是好的。 可楼明月反将他拉的更紧了,他苦笑着开了口: “小白,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做那什么标记清洗手术。” 当时的他听从医生的安排,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病床上。 可当头顶的灯光照在脸上的时候,他忽然就萌生了一股退意。 他问医生:“洗标记疼吗?” 医生却拿着工具笑着反问他:“洗标记哪有不疼的?” “你知道的,小白。我这个人最怕疼了。我都怕我最后真的会因为洗标记疼死在病床上。” “医生问我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我在手术室待了半天,最后求着医生帮我一起在祁照面前演了一场戏。” 他状似不在意的说着,可沈既白却迅速抓到了其中的重点。 “那你有没有想过,等发情期来临的时候,你一个人要怎么办?” 楼明月一把抓住了沈既白的肩膀,“我可以打抑制剂啊。” “你能打一辈子的抑制剂吗?” 抑制剂有耐药性,对于一个omega来说,等到抑制剂都不再管用时,那才是最致命的。 楼明月却急道:“小白,以后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