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林奇沉吟一秒,摇了摇头,“不像。” 开玩笑,轻哥头发浓得找不到缝隙,张校长的头发他绝对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更别说这两人的长相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了。 “我们的姓一样吗?”落轻继而问道。 林奇再次摇了摇头。 一个姓落,一个姓张,虽然落这个姓几乎没见过,但是幼儿园都能看出来这两个字不是一个。 “所以,怎么会觉得我们是亲戚。”落轻盖棺定论。 偷听的人:听起来好有道理啊。 但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下面我点到名字的学生上来做检讨,好好讲一讲自己的错误是什么!”主席台上,张校长也讲到了最后一个环节,“越舒,你先来。” 被称为“越舒”的少年手上没有带一张纸,眼眸冷冷地看了眼张校长,调了调话筒,电流声刺耳。 而对方的名字被念出的时候,周围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呼和讨论。 正是刚刚直直看着自己的人。 “他是谁?” “越舒,据说曾经一人单挑十个人都没输。”素来爱听校园新闻,集吃瓜于一身的陈然点了点头,“是个刺头,学习也很牛。” 他昂了昂下巴,指了指操场前面的公告栏,“照片还在上面呢,常年第一。” 照片从高一用到高二,都快褪色了。 “所以为什么做检讨?” “还是打架斗殴吧,那家伙应该是个暴力分子,不好惹。”陈然只爱吃瓜不爱惹事,一向对这些暴力事件敬而远之。 落轻丝毫不加掩饰地望了过去,就像刚刚越舒不加掩饰的看自己一样,却对上了两汪像泉水般冰凉的眸子,里面没有任何波动。 暴力分子? 没看出来。 “下次他们再这么做,我还会揍他们。” 那双眼眸静静地看着落轻,声音也是冷清清的。 感觉想要揍我一样,落轻莫名想着。 ------- 声音落下,整个操场静了三秒后掀翻了锅。 落轻抬眸看了眼站在自己前面的林奇,对方混在这嘈杂的声音里面至少说了三声“说得好”。 张校长自然没想到越舒会这么说,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夺过话筒,“先散会,检讨的事之后处理!”他拉住一个要走的学生,“你是高二的?” “昂,高二四班的。”怕被校长的怒火触及到,男生连忙回道。 “去,把你们隔壁班落轻叫来,就顶着白头发那个。”张校长吩咐着,见学生走了差不多,又看向站在一旁一话不吭的少年,只觉得自己被气的肝疼。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