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匣子。 姜念笑道:“老同志,我还不知道您姓什么呢?” 老教授脸上都是慈祥的笑:“姓凌名志远。” 陆聿看着老教授,开口问了一句:“凌同志,你认识一个叫项时州的人吗?” 老教授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眼枕头那,半截信封露出来,上面只露出一个项字,他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才说:“认识,是我曾经教过一段时间的学生。” 说完看向陆聿:“你们也认识吗?” 陆聿道:“一起共事过半年。” 老教授眼里有些热,嘴唇动了动,缓了一会才问:“他现在怎么样?” 自从他被下放到这里,项时州这孩子每年都会给他写一封信,邮寄许多吃的,他也只教过他三个月而已,却被这孩子惦记了这么多年,每年寄回来的信只有聊聊一句话,让他照顾好自己。 陆聿道:“他很好。” 多的没有说。 老教授也没有多问,有时候有些话,点到为止最好。 姜念生怕陆聿再问老教授和她之前的事,等他们两话茬停了后,又开始说了,等差不多了两人才告别离开,姜念说:“我明年再回来看您。” 老教授笑道:“好,你们路上慢点。” 回去的路上,陆聿看着姜念冻得有些红的脸蛋,没忍住在她脸颊上蹭了蹭:“你每次来这边,都比较爱说话。” 男人看着她笑,眼里意味难明。 姜念咳了两声:“觉得和老教授说话很合得来,所以就多说了两句。” 陆聿低笑:“嗯。” 回到家两人把东西收拾到一起,陆聿去灶房做饭,姜念把被褥都叠起来用床单包着,收拾完这边屋子,正要进许成的屋子,被陆聿叫住:“别进去了。” 姜念一愣:“怎么了?” 陆聿说:“你过来帮我烧火。” “好。” 姜念调头跑去灶房坐在灶口前烧火,顺便烤火,两条腿烤的热乎乎的,暖和多了。 等吃过饭,陆聿把锅碗洗了,见姜念又要去许成屋子收拾,眉峰皱了皱:“你去跟赵婶她们说一声我们要走了,我去收拾。” 说完径直去了许成屋子。 姜念道:“那我去去就回来。” 听着外面的脚步走远,陆聿快速把被褥放在角落用床单包起来,提上包走出 去时,回头看了眼干净整洁的屋子,昨晚姜念经过那一遭,他不敢再让她踏进许成屋子。 他怕眼前这个姜念会消失…… 陆聿带上姜念的小布兜走出院门,锁门的功夫,路过的人问:“陆老二,这么快就走啊?” 陆聿道:“假期快到了。” 姜念从隔壁赵婶那出来时就见陆聿已经提着包等在门口了,她小跑过去,刘海被风吹起,鼻尖冻得红红的,说话时嘴里哈着白气:“东西都拿完了?” “拿完了。” 陆聿把围巾递给她,姜念接过围巾带上,两人离开村子时姜念看了眼姜家的方向,陆聿这边着急,今天是没机会去姜家要钱了,等明年回来,她可要再去气一气姜家人。 两人赶到市里吃了一顿饭,然后上了火车。 陆聿买了两张卧铺,火车开动时天已经黑了,姜念一上车就睡觉,迷迷糊糊半夜醒来两次都看见陆聿坐在边上护着她,姜念的上铺是个中年女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