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家批的自留地,我们也遇见郑红同志了,我以为她的脚好了。” 听到这,冯梅看向郑红:“对啊,你那天跑的不是挺快的吗?” 郑红捏紧手指,脸色又青又白。 另一个军嫂手里举着锅铲,也说:“是啊,郑红,你那天带着你儿子还去供销社买桃酥了,我在路上还碰见你了。” 另一个军嫂耸了耸鼻子:“谁家的锅糊了?” “哎呀,我的锅糊了!” 举着锅铲的军嫂朝腿边的儿子屁股上踢了一脚:“让你看着点锅,你咋也跑出来了?” 说完就赶紧跑回家去了。 “然后呢?”冯梅看向姜念,急的皱眉头。 姜念抿了抿嘴,低下头道:“我三天前去自留地给陆聿送饭,碰见刘营长给郑红同志打饭,郑红同志说她脚崴了还没好,我就多嘴对刘营长说了一句,我和冯嫂子在路上看见郑红同志从供销社回来,刘营长因为这事就没帮郑红同志打饭了。” 她抬手擦掉眼泪,哽咽道:“也怪我多嘴,郑红同志骂我也是应该的,只是……只是……” 姜念抽噎了几下,头都快埋到脖子下了:“她不该骂我丧门星,克死公爹和丈夫,还诅咒陆聿要被我克死。” 冯梅气险些跳起来,就差指着郑红的鼻子了。 “你说的是人话吗?嘴咋这么毒啊!你以为谁愿意当寡妇?” “还有那天我给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让你有事没事少麻烦人家刘营长,闹得人家一家都不愉快,要避嫌,避嫌,你咋就不听呢?还骗刘营长脚崴了,让人家给你打饭,你多走这几步路能咋地?!” 哗啦啦说了一大通。 说的郑红脸色臊红臊红的。 但她还无法反驳,因为事实和证据都摆在眼前。 而且冯梅是宋团长的媳妇,她也不敢还嘴得罪,听着周围看热闹的军嫂和孩子对她指指点点,有两个军嫂和自家婆婆交头接耳的说她这两年老是缠着刘营长,害的徐燕天天跟刘营长闹。 真是不要脸。 没脸没皮。 往日里都觉得徐燕无理取闹的人,这一刻都把矛头对准了她。 郑红觉得自己被所有人扒光了,赤条条的暴露在大家面前,被人指点笑话。 气的咬紧牙,攥紧手指,也不顾指甲刺进手心的疼,低着头就跑进院里,扭头把院门关上,隔着院墙,她听到冯梅对姜念说:“你没错,咱不用哭,郑红今天这么对你不能就这么算了,等中午老宋和陆副团回来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们,让他们给你做主。” 冯梅拉着姜念走的时候,朝郑红院子又道:“吕营长今天晚上就回来了,到时把事情的原原本本告诉吕营长,让他好好管教管教他媳妇!” 吕营长今晚要回来的事还是老宋昨天在她跟前提了一嘴,她才知道的。 郑红听见后,脸色刷一下惨白惨白的。 这两年她在家属院里特意建立起来的贤惠听话,性子软和好说话的样子,在刘强面前也表现的柔弱可怜,诉说她当时是被娘逼着嫁给吕国生,她心里也念着他,希望下辈子能嫁给他,又趁着吕国生常年不在家属院,就事事找刘强。 两年的时间,她自认为自己要比只会哭闹耍泼的徐燕强百倍,刘强就该是她的。 刘强七年时间从连长升到营长,证明他比吕国生有能力,将来他再升到团长,那往上爬的机会就更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