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攀着他的肩,另一手扯开他的浴袍,握住那蓄势待发的巨物,眼里水光潋滟,带着祈求,“能不能利索点呀......” 小妖精等不及了,贺铭泽笑笑,抽回手指不再耽搁,“宝贝乖,我来疼你。” 边说着边从浴袍口袋里取出早放好的套子,戴好后一把托起她的腰臀,将她抵在窗户上,狠狠进入。 “啊!”赤裸的后背碰到冰凉的玻璃,韩砚清哆嗦着叫了声。 手指和肉棒相比,确实不是一个等级。 论长度,肉棒能进得更深;论宽度,肉棒能撑得更大。 总而言之,肉棒能令韩砚清更爽就是了。 它一寸一寸凿开穴壁,像铁杵一般坚硬,与她的柔软是如此的匹配。 贺铭泽粗喘着,卖力地要她,荡漾的乳波晃在眼前,他不客气地啃上去。 好热好舒服,韩砚清腾出一只手把胸罩脱开,随后低头寻他的唇。 两人如饥似渴地接吻,两片舌头搅在一起,唾液兜不住地顺着嘴角流淌。 贺铭泽就这么抱着她进出好一会儿后才把她放下,又将她转了个身,重新从后面肏。 玻璃窗户已经不那么凉了,所以奶子贴上的瞬间,并不觉得冷,只是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乳房挤压在窗户上变了形。 下雨天是浪漫的,雨丝缠绵着密不可分,正如此刻的他们。 韩砚清望着窗户上几滴雨珠蜿蜿蜒蜒滑落而下,她突然生出种奇特的感觉,眼前万物都消失了,不见山不见林,只剩他们被隔绝在这方寸天地,相爱相依,生生不息。 “想什么呢?”贺铭泽加重力道。 “啊......”韩砚清被他撞回神,说话断断续续:“想你说的......下雨天......最适合......嗯......” 贺铭泽一只手臂搂住她的腰把她往后一带,让她的背贴紧他的胸膛,另一只手从她的腋下横过抓揉她的胸,“最适合什么?” 韩砚清没立刻应声,他又捏她的乳头,非要她回答,“嗯?” 这人真是,明明自己说的,干嘛还要问。 下面是因被填满带来的酥麻与饱胀,上面又因他的揉捏而纾解了部分瘙痒,韩砚清手指掐住他的臂膀,舒爽得绞紧他,“最适合做......嗯......爱......” 贺铭泽被她夹得快失了魂,他肏得越来越狠,越来越重,在女人终于高潮的时候,他也酣畅淋漓地射了。 揽住战栗的韩砚清,贺铭泽亲亲她的耳珠。 “应该是最适合和清清做爱。”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