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声门开,被人打开了。 宋娇着急的捂住了胸口,下体的粘液继续往外涌,白浊的粘液长长的掉了出来。 邢阎黑色眸子盯着她的下体,逐渐变的深沉,他走了进来,宋娇连连后退,求饶道:“我不行了,很累。” 随后又补了一句:“我疼,下面疼。” 邢阎低头亲吻她的唇,声音温柔:“是我忘了帮你挖出来,不然上药也好不快。” 说着手指就伸了进去,酸胀的肿感,宋娇敢怒不敢言,生怕惹他生气了又要来,她真的不行了。 好在手指进出的动作缓慢,他粗粝的指尖轻轻勾起,硬硬的指甲划拉着纹路的内壁,白浊的粘液逐渐都流了出来。 宋娇的呼吸逐渐急促,两人靠的很近,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她眼睛逐渐变红,望着他的眼睛,委屈的要哭了:“不要了,好不好?” 她伸手去抓住他的手,恳求的望着他,可怜巴巴的。 邢阎心里一阵柔软,嗯了一声,帮她洗了一下,包着浴袍抱着人出门了。 吃了饭,邢阎帮她上药,宋娇害羞的用枕头挡住脸,不想看他玩味又正经的笑。 药膏被仔仔细细的涂抹在肉洞口,他的指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甲剐蹭着嫩肉,刺激着敏感的肉穴收缩。 “你到底好了没有?”宋娇有些恼,分开的双腿间凉飕飕的,其实涂消肿的药膏并不舒服。 邢阎笑着收了手,不给她穿内裤,给她系好浴袍,抽掉她脸上的枕头。 慢慢俯身,双手撑在她脑侧,吻了吻她的唇,“好了,睡吧。” 一晚上她是趴在他身上睡的,身上的浴袍早就掉在了床下,红肿的乳尖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不得不说两人肌肤相贴是很舒服的,宋娇睡得很好。 因为邢阎强悍的战斗力,幸亏宋娇有先见之明跟老师提前说明了她的情况,论文初稿的大概框架她还没写完,明天才能提交。今天她还能在家休息一天,整理一下资料。 宋娇有早起的习惯,可是时间还早,邢阎还没有醒,他的手臂紧紧揽着她,她也不敢乱动更不敢从他的身上下来,因为他晨勃也很频繁。 远远的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划拉着屏幕,瞧着先前的几个广告余款已经结算了,还有几条经纪人发的消息,几个杂志拍摄和几个小成本的网剧。 邢阎虽然是个粗枝大叶的健壮男人,但是心思也是细腻敏感的。 早些年的经历不算好,一路单枪匹马摸爬滚打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其中的心酸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出身并不算好,家里也有个暴躁家暴的父亲,母亲是别人的情妇,而他就是一个见不得人的豪门私生子,成绩好但选择去当了兵,退伍之后才回了现在的家,认了真正的父亲。 这点让他很自卑,所以很少出现在新闻上,因为他根本就是见不得光的。 一路长大敏感的心让他知道,让别人真心爱他就是一个奢侈的事情,他也不知道真正的爱是什么样子。 做兄弟讲义气,做生意讲诚信,办公司要有眼光和强硬的手腕,唯独在霸占宋娇这事上做的不那么光明磊落,他也第一次爱人,也是想竭力对她好的。 偏偏人家不领情呢。 她一醒他就醒了,宋娇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