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不错的效果。 通过几次的治疗,辰年发现这个年轻的医生很专业,能够根据两人聊天时,辰年本能说出来的材料,加以推断分析,得到更具体的信息,并运用在下一次的引导中。 辰年感觉自己已经离答案越来越接近了。 与此同时,陆易传信,他已经将银行范围缩减到了3家,其中一家在南淮的业务不多,但是在东岸洲规模非常大。 “东岸?” 辰年喃喃,对啊,设身处地想想,如果是他,在受到生命胁迫时,也不会将重要的东西放到别人的势力范围之内。他反手把这个消息发给了医生,希望下一次能有所进展。 他不知道的是,医生在收到消息之后,立马回拨了一个电话,“喂,陆总……” ---- 当辰年再次睁开眼睛,周遭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木质地板,简洁的家具摆件,床头柜上的夜灯,斗柜上的兰花,甚至桌上摆的便签纸条都和他在北华的住所一模一样。 他撑着重重的的身体要下床,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脚腕被箍住,顺着腿摸过去,果不其然,指节粗的脚镣。 冰凉的地面让辰年的浑噩的脑袋清醒了些许,他往门口走了几步,牵动铁链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链子的长度是计算好的,足够让他在屋内活动,但唯独不能让他够到卧室的大门。 辰年走回床边,在床头柜上找到了窗帘的遥控器。随着幕帘的打开,辰年看见了窗外的景象,一湖碧水,满院春色。 这里不是公寓,是独栋;不在北华,在南淮。 能把以前他住的地方复制得如此相像,他想不到有第二个人。 辰年敏锐地扫向床对面的电视,正对发射器的位置,轻轻叫了一声,“阿易。” 两分钟后,随着一声轻微的细响,门开了。 陆易穿着一件洗得都发了白的居家服,出现在辰年面前。 辰年只瞟了一眼,“又穿我的衣服?” 陆易不吭声,问也不问,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辰年很擅长沉默,转身水吧,用茶包给自己泡了一杯水,喝着茶欣赏窗外的风景。 “你不问我?”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 辰年侧脸想了想,“你想和我说什么?” 他记得,自己抱着最后试一试的心态进入了心理咨询室,他和医生像往常一样聊天,他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突然,灵感一闪,辰年记起了那串号码,还有跟在那串号码之后的一句话:“你和弟弟一定要一起去”。 辰年不动声色地和医生继续聊,直到诊疗时常结束,他才掏出手机,借用处理工作的空隙,将方才记起的密钥做好纪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