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遇上宁州铁骑,也只能举手投降。劫匪和马贼再怎么占山为王,顶多也只能凝聚几千人。有一些劫匪是为了逃避宁州征兵被迫成了劫匪。 谢珣把将近两万人的劫匪,放到黄州和西洲,他把顺城的王知州带过来,王知州带两千人在黄州,安置一万劫匪,希望他们落地生根,扎根于黄州。西洲因铁矿局势复杂,且本身也有贼寇,官府和商户勾结,谢珣交给凤妤。 王知州虽为官多年,顺城也治理得很好,谢珣还是觉得光靠手腕治不了西洲的问题,凤妤比王知州更心狠手辣,也更果断利落,西洲的问题不能拖,夜长梦多,交给凤妤更合适。 几处比较成规模的匪患,都被谢珣剿灭,剩下的贼寇不成规模,仅是百人聚集,谢珣就不管,他会留暖阳带五千人留在凤妤身边。小规模的匪患,暖阳可以清剿,州府出面清剿的,都是大规模聚集的贼寇。 他剿匪后,马不停蹄赶来锦州,凤妤刚出门赴宴,谢珣就到锦州,先在城外检查白银和粮草,不管是白银,还是粮草,都比谢珏预估要多。白银和粮食需两日装车,城内也会准备铁骑返回宁州时的干粮储备,谢珣预计后日就要启程回宁州。 他处理好军务,来接凤妤,不曾想凤妤竟喝得烂醉如泥,凤妤身娇体弱,不善饮酒,初时喝果酒一杯倒。后来和方玲君学着喝,倒是能喝几杯果酒。宁州到十二州因地域缘故,男女皆是海量,且多是烈酒,后劲绵长。 “你们怎么伺候的,竟让她喝这么多?”谢珣眉目微沉,声音冷厉。 秋香和春露惊惧低头,乖乖挨训。 小侯爷成了秦王,不再笑如春风,张扬肆意,有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锋利,数月前秋香若是不服,还敢和小侯爷顶撞几句。如今是绝对不敢,哪怕谢珣也没罚过她,秋香也不敢放肆。 “他好凶!”凤妤素手纤纤指着谢珣,醉得眼睛朦胧,眼前虚影重重,每一个词语都在谢珣的底线上跳,“他是谁,快把他赶走!” 秋香和春露瑟瑟发抖。 月初的弯月落下一层清辉,把台阶上的少女影子拉得纤长,谢珣微微侧身,两人影子交叠,仅隔一寸,声音压得又沉又低,“我是谁?” 醉酒的少女对危险一无所知,似是委屈,又似抱怨,“你好凶!” “我凶?” “嗯!”凤妤无辜点头,含着一层雾气的大眼睛天真纯澈,“凶!” 他长得好像知许啊! 谢珣单手搂过她纤细的腰肢,粗暴地把少女扛着在肩上,屈指吹了声口哨,追风小步跑来。 凤妤小腹被肩膀抵住,胃里难受,四肢扑腾,伸手向秋香,春露,“打劫啊,春露救我!”m.dAOjuHuishOu.coM